傍晚的蒙德城內是混亂而曖昧的,這個以酒聞名的城市每到傍晚時分大街上就會出現一群勞累了一天的大漢聚眾酗酒,一些年輕的小情侶只能跑到西風教堂附近享受幽靜而悸動的氛圍,可是今天一個疑似醉酒的不速之客卻是打亂了這個規律。

一個臉上掛著傻笑的年輕男子正一邊發著“嘿嘿嘿”的笑聲一邊朝著西峰教堂外面的臺階下面走去,其隱隱約約能看到被割裂了的褲子在燈光的照耀下十分的顯眼。

在長椅上坐著的小情侶見到這個疑似變態的傢伙紛紛縮成了一團,十分害怕這個傢伙突然衝上來脫下自己的褲子實施猥褻行為。

但相互抱在一起的小情侶們的眼神馬上就從戒備和恐懼變成了驚駭。

只見那個傻笑著的變態走著走著直接一腳踩空竟然從臺階上跌落了下去。

“這……難道是從愚人眾實驗室裡逃出來的?”一個金髮的路人男子抱著懷中的少女看向南朔跌落的位置有些遲疑地說道。

愚人眾的實驗室,在一些人眼中跟神經病集中營差不多。

“不知道,但是他的下面……好像裂開了。”

金髮路人懷中的少女注意點好像跟她的男朋友完全不同,她敏銳地發現了某個“變態”被割裂的褲子,而且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帶著詭異的紅暈。

“欸,原來他下面裂開了嗎?怪不得啊……

等等,你是怎麼知道的?”

“……”

正趴在蒙德某塊地板上的南朔完全不知道他剛剛讓一對年輕的情侶之間本就不牢固的愛情出現了裂隙。剛和影小姐分離五分鐘的南朔正處於一種飄飄欲仙的狀態。

“影的唇,好軟,好q彈,簡直如同果凍一般……”

嘴裡喃喃著奇怪話語的南朔終於放棄了用腳走路,開始像一條蟲子一樣屁股一高一低地向前漫無目的地爬去,其黑色褲子上隱隱可見的一抹白色在黑夜之中無比的顯眼。

爬了不知道有多久後,南朔的眼前突然出現了一雙雖然短小,但是未來可期的腿。

“欸,好腿。”

眼神已經迷亂的南朔眼神中閃過了一絲清明,他抬頭向上看去,一身紅白色調的衣服上面是一張可愛無比的臉蛋,紅色帽子下是一頭金色的秀髮,一對長長的耳朵就藏在那有些雜亂色髮絲之下。

如果這時候讓一些可獄而不可囚的人才來點評的話,他們肯定會說:

“我銬,刑啊,這小蘿莉,日子真是越來越有判頭了。”

“可莉!!”

南朔一聲驚呼,嚇到了一旁懷中抱著一些不明物體的火花騎士。

“啊!誰?誰在那邊?”

由於身高問題,可莉一般都是抬著頭看人,一時間竟然沒有發現在地上爬的南朔。

神智清醒過來了的南朔在地上翻滾了一下,換了一身衣服後站起身輕咳了一聲後說道:

“我是惡作劇與破壞之神,鑑於你曾經的種種行為,我要賜予你一件神奇的寶物,並封你為我惡作劇與詭計之神的首席信徒。”

“啊,可莉沒有做過惡作劇也沒搞過破壞。”

可莉一聽頓時抱著腦袋蹲了下去,不敢看向一旁的“惡作劇之神”。

“而且你剛開始不是說你是惡作劇與破壞之神嗎,怎麼到最後又說自己是惡作劇與詭計之神了?”

“哦是嗎,我剛才這麼說了嗎?”

南朔臉皮微不可見地抽搐了幾下,被幼女指出自己的錯誤說實話還挺羞恥的。

“嘛,是什麼神其實無所謂了,就算神王是你老子遇見一個只穿褲衩的綠胖子的話,你也照樣會被拎著甩了甩去最後被吐上一口唾沫打上弱神一個的標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