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淦,這麼好的機會,你就打算親個臉!”

悄悄張開了眼皮的一絲縫隙的南朔見狀不禁腹誹道:

“這麼好的機會要是我我就直接上了!直接嗶咔見就完事了。”

一旁的溫迪的鼾聲進行曲也是出現了輕微的變奏。

就當琴的嘴唇距離盧姥爺的臉還有3.14公分的時候,迪盧克突然掙扎了一下,琴嚇得手一抖,迪盧克的頭直接落在了琴的x中。

“啊!!”

琴團長尖叫了一聲,直接把喝醉了的盧姥爺給彈飛了出去。

被彈飛的迪盧克的頭砸在了南朔的膝蓋上,疼的這個裝睡的傢伙“嗷”的一聲叫了出來。

南朔直接從沙發上彈了起來,一腳踢飛了桌子上擺著的空酒杯。

空酒杯在空中劃過了一個優美的弧線,精準的落在了派蒙的身上,把她整個人幾乎都框住了。

沒一會兒派蒙就掙扎了起來,直接把那空酒杯頂到了熒的身上,營被這一下弄得嚇得不輕,直接給“嚇醒”了,坐起來反手打掉了溫迪的杯子。

磕到了頭的迪盧克也緩緩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臉懵逼得看著一旁神色各異的眾人。

“發生什麼了?”

“我剛才好像睡過去了,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南朔彷彿影帝上身了一樣,裝作自己也是剛睡醒說道。

“俺也一樣。”

溫迪也是裝的惟妙惟肖,這倆不去拍電影可惜了。

“唉,已經天亮了嗎?”

熒打了個哈欠說道。

“我什麼都沒看到!?”

派蒙則是捂住了小臉,並在指縫中偷偷看著琴說道。

“喂喂,你根本這就是暴露自己根本沒睡了吧!”

眾人此時心裡同時吐槽道。

“你們……”

琴垂下來頭,周身的氣場突然沉悶了起來。

“啊,我突然想起來,家裡煤氣還沒關。要不然我先回去吧。”

南朔尷尬地笑著說道:

“溫迪快跟我一起回家關煤氣了。”

“額,好的,畢竟一個人關煤氣很困難呢。”

溫迪馬上就反應了過來,瞬間跟著南朔就想溜。

“旅行者,他們這是怎麼了?”

熒:“一、還不是你乾的好事!

二、我突然想起家裡煤氣也沒關。”

就當南朔和溫迪馬上就要溜出大門的時候,琴突然閃現到他們身後,死死地拉住了他們。

“既然看到了,那就別想走了。”

“鍾離救我”×2

看著一臉危險的表情的琴,南朔和溫迪同時吞了吞口水,並懷念起了某個已經自閉了的石頭精。

那之後的半小時內,客廳傳來的悽慘叫聲讓晨曦酒莊的女僕們嚇得不敢出門。

南朔他們用血的教訓告訴我們,不要老想著看戲,看戲有風險,圍觀需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