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章 時間總會化成灰(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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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中少婦不知愁,春日凝妝上翠樓。忽見陌頭楊柳色,悔教夫婿覓封侯。
這種閨怨詩,居然是男人寫的。而且大多數閨怨詩都是男人寫的。
魏冉歆搞不明白,男人怎麼可能懂得女人的心思?
男人寫女人怎麼可能會真正的理解女人心裡在想什麼?這有些不靠譜。起碼作為一個女人,她可就覺得這種東西除了能夠矯情一些外,並沒有真正的讓女人表達出對男人的那種期待。太做作了。
“悔教夫婿覓封侯?”
魏冉歆是嗤之以鼻的。
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丈夫封侯拜將,不希望自己的丈夫高中榜首?真正的讓丈夫待在家裡,成了一個窩囊廢,那這日子還有什麼過頭啊?
要知道貧窮夫妻百事哀啊!
所以寫詩的人,一廂情願的以為女人真的就只是想著和男人的那點男歡女愛的事兒了。那事兒能夠當飯吃?能夠買名牌包包在閨蜜面前顯擺?能夠買得起大房子?能夠給子孫輩們一個可靠的依靠?
悔教夫婿覓封侯?
想多了啊!
魏冉歆的思緒發散的很厲害。然後就是漫長的期待,忽悠突然的緊張,都不知道該和他說什麼了。
這種期待和緊張交替在心中轉悠縈繞,以至於時而去門口透過貓眼對外面張望。發現沒有人,又鬆一口氣,然後又過了不多久,又去貓眼看一下。。
發覺還沒有人的時候,又有些失望,惆悵的很。
悄默默的將門開啟,還將頭伸出去,看樓梯口有沒有什麼動靜。但是有很失望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這種靜悄悄的感覺,又讓她有些安心。
矛盾的心情總是在互相轉換,然後轉化為一種莫名的情緒,湧上心頭, 化成了一滴一滴的淚珠兒在眼眶裡打轉轉。
這狠心短命的——
一時間哽咽著罵不出來,於是到洗手間洗個臉, 又擦的乾乾淨淨。還深吸一口氣, 倒是要將那大D漲破了似的。
轉到了客廳裡的沙發上, 端正的坐著。待會兒那短命砍腦殼的來了,自己就這麼端正的坐著, 然後用最平淡的眼光看他,讓他知道自己並不在意他。他不是什麼香饃饃,我即便是沒有他, 也能獲得優雅。
是的,我就是活到老死,也不要看男人的臉色。女人就應該獲得優雅,哪怕是以後老了, 也要讓自己活出自己的韻味來。
想著這些,腦子裡還有幾句歌詞:白髮戴花君莫笑,歲月從不敗美人。若有詩書藏在心,擷來芳華成至真。
若真的有一天自己白髮戴花, 那個砍腦殼的又會怎麼看待自己呢?
正愣著神, 這一刻彷彿又忽視了那個即將要到來的人了,反而是一種莫名的惆悵的情緒在胸間縈繞著, 就像是抽出來的蠶絲一樣的, 柔軟的, 斷不開的情緒。
直到“篤篤篤”的聲音響起來,這次猛地回過神來, 反而沒有了那些患得患失的心情了。直接就站起來, 走到了門口。正要去拉開門。
“咔”的一聲響,門開了。
魏冉歆直接往後退了兩步, 有些吃驚的往後退,然後門口就出現了一張熟悉的陌生的臉,那張臉上的肌肉還堆積起來, 擠成了一張看起來又可恨又可愛的臉的表情。
“驚喜吧!”
侯平安還晃了晃自己手中的鑰匙。
“你沒有換鑰匙啊!哈哈, 我試了一下,果然就開了!”
魏冉歆猛地走上去兩步, 往前一撲, 伸手去抓那把鑰匙, 卻被侯平安兩手一張, 將她直接就接到了懷中,人往前跨了兩步,後腳跟一踢,將門給關上了。
“放開我——”
魏冉歆掙扎,憑什麼啊,你想抱就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