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對了。雖然你那姘頭白睡了你……也不是,這事還是個自願,也不是白睡,我膚淺了啊,不好意思。我是問,既然沒有拿錢,你躲個什麼躲啊?大大方方的,不就是偷了人家的老公嗎?”

“唉唉,怎麼說話的?”

周媛不滿意了,對著侯平安指了指。

馬喆萍也心裡不得勁,但是不敢表露出來,畢竟到底是偷的,而不是光明正大的拿的,哪怕是大張旗鼓的搶,也能有點兒底氣,唯獨偷,才會讓人從內心地自卑。

“偷人不可恥,可恥的是偷了不敢承認。”

馬喆萍的臉開始變紅了,然後又變得脹紅。羞恥感,讓她的情緒有點兒失控的狀態,身子開始微微的發抖。

侯平安怎麼可能會在意她的情緒?

“你覺得我怎麼樣?”

周媛都插嘴了:“什麼你怎麼樣?”

“我是說和那個男人相比,我怎麼樣?”侯平安還張開雙手,跨開一步,展示自己的身材。然後笑,“我身材比你前夫好,也比你前夫有錢,人也不錯,從不打女人……所以我怎麼樣?”

最後這句話是對馬喆萍說的。

周媛知道他要對馬喆萍說些什麼,所以也就不插嘴了。看馬喆萍怎麼反應。

“是,你很好,但是……人不能只看這個的……”

“看什麼?”

侯平安緊追不捨的問。

“看……看感情……沒有感情,與禽獸沒有區別的……”

侯平安就笑:“是啊,你也知道沒有感情與禽獸沒有區別。但是你覺得你有感情了,那個男人對你有沒有感情?”

馬喆萍脹紅的臉色忽然又白了。

這才是她人生中最為諷刺的地方。

她以為自己付出了感情,但是被人無情的一腳踢掉的時候,她才知道那個男人根本對她就沒有感情。

“所以他就是個禽獸。”侯平安又過去,一把手搭在馬喆萍的肩膀上,摟著往窗戶那邊走了幾步,然後看著外面說道,“你和一個禽獸談情,那麼你是不是一個禽獸呢?”

是啊,多麼簡單的邏輯。

馬喆萍的臉色更白了。

殺人誅心啊!

“所以周媛根本就不恨你!”侯平安笑了笑,拍了拍馬喆萍的肩膀,“如果她恨你,那就和你一樣了,所以……她不是!”

周媛就在不遠處白了他一眼,這男人的一張嘴,這是張破嘴。

“所以你躲在這裡,還是改變不了一個事實,那就是你現在還是禽獸。”

“不要說了,我是,我就是禽獸,怎麼啦?”

馬喆萍忽然就爆發式的大叫了一聲,猛地就蹲在地上,聲嘶力竭的哭起來。

周媛立即就站起來,想要過去。

侯平安一隻手就指著她,搖了搖手。

周媛生生的停下來了。

馬喆萍哭的很慘,慘得還以為被人捅了一刀。就差滿地打滾了。哭著哭著頭髮也散亂了,人也恍恍惚惚的,最後就只剩下抽抽噎噎的飲泣。

侯平安看了一下手錶。

周媛就臉上有了笑容,這貨戴的是自己送給他的那塊手錶。真棒,必須給他一個表揚,吃個糖嘛,下回戴得更勤一點。

“怎麼樣啊?會不會要命啊?”

周媛悄聲的問侯平安,到底女人的心軟,看馬喆萍這樣子,周媛心裡也有些不忍,畢竟也是一同好了多年的閨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