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之上行雲被心魔勾動大發神威,那八皇子拼命掙扎,兩個雙輪合力才能震開多子劍的攻擊,萬般無奈只有使出“秘術”招架。

只是這“秘術”乃是解除他身上蘊藏的祖巫精元禁制釋放出來的強大能量,這八皇子在行雲面前不還好,只是越用越能招來行雲的仇恨,那薩滿仙術也在祖巫精元的刺激下更加玄奧起來。

八皇子無法接受自己解說了天庭的終極奧義卻還是被對方碾壓,卻將金烏法力催動極致喝道:

“我天庭功法豈能不敵你薩滿馬家?給我破!”

話音剛落,熱浪之中便衝出七八隻鳳翅金烏撲到行雲身上卻把局勢爭回了不少!

此時那別處戰圈又爭相爆開數道光柱,映在行雲臉上顯現出格外的猙獰,眼看又是有人犧牲,對方的話也好像刺痛行雲一般,只見他眼中閃過一抹不屑,冷哼道:

“哼!就連你最強的一擊都是在燃燒我巫族精血,還反而瞧不上我薩滿武術?好!我今日就以馬家仙術抹殺你!”

說罷,行雲將黃蓮鼓上橙芒和孟煙亭的奇香強抓出來吸入口鼻氣勢竟有攀升一倍不止,這南海雙花似乎從未見過有弟馬強從幫兵手上搶幫兵訣的,被他這套動作弄的齊聲悶哼,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察覺出驚疑之色,紛紛賣力施展,好不叫自己再次陷入被動。

此時已到生死存亡之際,那八皇子也拼起命來,他雖然不知道為何關行雲一定要說自己是運用了祖巫之力,可事到臨頭他身為昊天之子也不願就此赴死便將體內神格一破與對方拼起命來!

一瞬間兩股熱浪相交,金烏對火華撞擊出滔天的光柱直映到九州極西的大荒州一株參天枯樹上。

此時樹下正有那精光道人與紫焰黑影下棋,這回輪到精光道人持白起落子,只見他手上光華流轉在那棋笥裡一陣抓取便有一枚棋子百般掙扎似要跳去,卻還是被其夾在指尖往那棋盤上去,剛要落下卻被梅山上的根光柱的餘波射中。

只聽啪的一聲,精光道人指尖的那枚棋子應聲而碎,只剩下半顆落在棋盤之上,激起一片漣漪,攪的其周圍棋子紛紛受到波及瞬間被震的粉碎。

那紫焰黑影瞥了一眼白子破碎的趨勢,意味深長的笑道:

“就這樣死了,不打算救一下嗎?”

精光道人好像被之前的棋子餘波彈痛了手指,他不著痕跡的把手收回袖中淡然道:

“他自己做下的設下的套子就是早有了準備,哼,又何需我來替他著想?”

那紫焰黑影反而獰笑讚道:

“想不到,他能捨下這樣的狠心,連自己的兒子都賣掉了,嘿嘿!”

精光往那天上眺過一眼,不懈道:

“他若沒有想好對策怎麼會行此惡招?被他偷偷的把四象之力收回去,如此便也值得了,哼!他倒是難得的帝王之才,連自己的親子都這樣提防!”

紫焰黑影從白子破碎開始就一直凝視棋盤視線從未離開過,好像在這一瞬間要把盤內變化的趨勢盡收眼底一般。

“不過這樣一來,等同自斷一臂,伐天之事已成定局,你要是出面作保,必受牽連,如若舍卒保俥失了這個助力,將來對付起來也是麻煩!”

那精光道人眼中閃過一抹銳利,哼道:

“此時正是多事之秋,懶得管他,他既然想要私自動些腦筋,就且讓他自己折騰去,看他能跳到哪裡去!”

說到此處,精光道人彷彿對的累了,將手上棋子在棋盤上一擲,整個棋局都被攪亂,便聽他又自負道:

“至於那馬家那小子,哼哼!他若想查來,就讓他來!我自有法子對付他!”

恰巧此時一排草人呈來一些茶水點心,兩人相視一笑,將袍袖一甩,枯樹之下瞬間被一團迷霧所籠罩,卻不知道兩人在裡面又交談些什麼!

卻說梅陵上的一場惡戰,梅山方面損失慘重,那一千二百草頭神幾乎全軍覆沒,那有幸存活下來的金大升掃視戰場,映入眼內的全都是一千二百草頭神留存下來的殘肢,被呼嘯而來的裂縫吹的四處紛飛好不淒涼。

他掃視一週,最終把目光移在老七楊顯身上,見這最小的兄弟亦如自己一般多處掛彩狼狽不堪,憑藉那白光異能才在那十萬天兵和宿部神將的圍攻下殘活下來,不由得心中一酸,悲憤出來,恨道:

“今日滅門之禍,我有負兄長和二爺重託,還有何顏面苟活於世!”

說罷,那金大升吐出牛黃重寶就要把頭撞了上去,嚇得其餘眾人一番驚呼,那老七楊顯見狀更是嚇的魂出天外,就要撒出白光去救,卻已經來不及!

“特奶奶的...被那慶雲引到遠處,卻還是叫他給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