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冤家路窄(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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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蘇漢驚引得行雲到對方陣前,撤了免戰牌,果然便從對方軍中跑出一員兵探,便聽蘇漢驚大叫道:
“對面探馬聽著,叫你家首領出來回話!”
那探子聞言忙轉入轅門去報,不多時只聽對面營中擂鼓鳴鉦,有先頭兩方部隊左右開路,後方是一中年將領騎兇獸率領重兵來至蘆棚前齊聲一喝如震開天門,卻聽那首領大笑呼和道:
“哈哈!熊羆怪,休整了幾日,今天就有膽量與我對戰了?”
行雲在蘆棚內觀望兩方局勢,蘆棚這邊算上自己一行剛來,不過五個大人帶著一個孩子,若把成綰醉那隻猴子算上,也不過一支小隊人數。
再看對方陣仗,列陣在前黑壓壓的一片,便是呼吸間的甲冑之聲就如天雷嚯嚯一般,光是眾將官手上兵刃的冷光映到蘆棚裡都如銀屑一般晃花人眼,卻是敵將未動就已經給人一種隱隱的壓迫感,卻要行雲全力施展堂單氣數才能抗衡起來。
就這還是他們所有人都在一起的感受,倘若放在只有蘇漢驚與孟煙亭兩人面對敵方千軍萬馬想要守住此處蘆棚卻要多少艱難?
只見此時蘇漢驚一人站定對方陣前,那軍裡聲勢浩蕩,自己身後卻只有蘆棚茅草在烈風裡的沙沙聲,他將定坤錘在地上一磕,非但沒有半分懼色反而朗笑出來,真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色!
“哈哈!與你打過一場倒是可以,你卻總以兵馬之勢壓我怎能痛快?”
那身騎兇獸的首領也笑出來,他將手裡雙鐧一指,斷道:
“你既只一人難敵萬勇,還敢在這裡擋我去路,豈不自討苦吃?”
蘇漢驚才喝了一肚子的酒水,此時早就技癢難耐,對方是少有能與他手裡巨錘戰個旗鼓相當的人,便把定坤一甩抗在肩頭喝道:
“敵不敵的過,先錘你一頓再說!”
話音落時蘇漢驚早就顯出金剛法相,二十四道護身靈符在前運轉開路,手上定坤神錘舞出風雷之勢直往對方臉上招呼!
這定坤神錘有南海佛道法咒加持,此時被蘇漢驚以本體力量揮出自由力把乾坤之勢,對方手持雙鐧更不及重錘吃力對拼之間竟能應對自如,兩人才一交手行雲便看出對方能果有獨到之處。
兩人大概戰了上百回合,行雲越看便越心驚,蘇漢驚畢竟身懷萬載修為有身兼佛道兩家功法,對方只是普通凡胎,卻如何能搦戰到這時?
“此人身上看不出一點真氣波動,如何做到久戰不敗?”
成綰醉聽聞此言,睜著醉眼向場中瞄了一眼,卻隨意說道:
“你把神格氣數附在眼上再看試試!”
行雲被他提醒,豁然醒悟,便將堂單氣數與無畏神格調出果然發現對方身上端倪,只聽他驚疑道:
“又是一股神秘力量?還是那兇手作怪?”
只是這時再沒有得到成綰醉的回答,再看時他早已醉酒睡去了,行雲便又把目光望向場中思忖道:
“不對,若是兇手那能量的顏色應該紫黑才對,況且對方身上的氣息卻比黑手本體更加寬廣,看起來像是與天地相連一般...”
此時那首領不願再纏鬥下去,便聽他叫囂道:
“熊羆怪!你有萬年修為都不留手,那我也不客氣啦,哈哈!”
蘇漢驚聞言已經知道對方要做什麼,也爽笑道:
“你有能耐,儘管使出來,這裡沒人說你以多打少!”
行雲一聽,以為對方要率領部將衝來,慌忙運轉八九功法就要變換分身迎戰,卻不想蘇漢依舊臉上從容,對方也沒有號令下去的意思,便又遲疑起來。
只見那首領對身後的兵馬呼喝一聲,他那身上的氣勢突然暴漲,眨眼之間已經直逼準聖,驚的行雲驚撥出來!
“他竟然能夠把千軍萬馬的氣勢全都連線到自己身上!”
“這是他們擅長的一種合擊功法,若非此法,我倆早將敵軍擊破!”
卻是孟煙亭的聲音想起,此時她已經在手中燃起一股奇香,一縷青煙祭著幫兵訣就打在蘇漢驚身上,顯然也是一種馬家的增幅奇術。
兩方各自身懷奇術,即便能力增幅也戰的旗鼓相當,卻在這時,對方軍中不知何事又閃出一員大將見孟煙亭手裡奇術竟能比過自己千軍萬馬,便先向他攻來。
行雲見狀慌忙便要迎敵,卻被印天鍾內的天傷、地賊二星攔住,只聽那時遷主動請纓道:
“此事乃是為我梁山兄弟爭奪降生地,自然應由我們兄弟二人先打頭陣,弟馬請在此稍候,我與哥哥把那敵將擒來與你盤問!”
此時那武行者已經衝在前面把敵將迎下,只見他單提戒刀,向對方喝道:
“來者何人?有我在此也敢偷襲?”
那將官本今日才來,也是立功心切,便欲先擒孟煙亭再迫使蘇漢驚投降,卻不想被對方識破攔下,正自心驚,卻看到來的是個獨臂殘人,當即挺出一杆長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