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們可以試試!”

只見行雲一臉正色,如怒目金剛,玄功法力噴薄而出催動印天鍾發出清心天籟,情長鎖更受不得旋機宮眾人的陰邪心腸,紅光吐處開始大發神威!

只是,那十件樂器畢竟是器樂榜三甲之物,與印天鍾一般無二,都是這一劫獨有的氣運法寶,更不受情長鎖等級壓制,行雲寡不敵眾,在靡靡之音的侵襲下苦苦支撐!

那旋機宮主見了卻是喜上心頭,旋機宮舞曲絕技天下,只要有一件樂器突破對方壁壘,行雲先行官的元陽之氣唾手可得,到時再迎接主上回來,稱霸洪荒豈不指日可待?

想到此處,她又邪笑道:

“姐妹們!這先行官就要撐不住了,快把看家本事拿出來,咱們好捉回去取元陽了!”

行雲一聽,便知對方又要使出花招,連忙將無畏神格封住六感,抱元守一,只在心裡催動印天鍾以做抵抗!

卻見那十長御一番嬌笑,手中曲目不斷,腳上再添舞步,旋機宮主更將長綢化作繞指柔,幾番搖晃,竟被她舞出數道分神,直接印在行雲氣海之上,弄的他胸口發悶,臉上潮紅,就連紫府之內的玄功娃娃也被那搔首弄姿撩撥的軟倒下去。

“呔嘞嘿!誰敢傷我家弟馬!”

卻在此時,印天鐘上閃出一道人影,劈手就向行雲罩出一張手帕,卻是地賊星時遷在印天鍾內察覺有異,先以吹燈法斷去行雲實現,不叫那旋機宮主的舞姿亂了行雲心神。

那旋機宮眾女見突然飛出個矮子,卻如歪瓜裂棗長相十分滑稽,紛紛嬌笑出來。

只是,她們天生修行的邪魅功法,縱使時遷生的其貌不揚也紛紛對他用起魔功來,弄的那是矮子也是臉上紅透,驚撥出來:

“我的乖乖,哪裡來的這麼多婆娘妖精!”

那玄機宮主聞言噗嗤一笑,眼中似有輕蔑之色,將舞步移到時遷跟前,頻繁發功,飛舞著的裙襬幾次打在時遷面上,直弄的他骨酥如醉,就要淪喪本心。

卻聽這是矮子突然爆喝一聲,卻是一塊帕子丟在自己腦袋上,也弄的自己眼前一抹黑。

“我的天啊!老時我可受不了了!”

他以為用了吹燈法見不到那旋機宮主的丰姿就可按下心中邪火,但是在他耳邊依舊想起靡靡之音時時刻刻的衝擊著心中的一點操守。

一來二去,就連那吹燈法也不管用了,只見他將兩把鐵扇舞出,驚道:

“嘿!你這婆娘古怪的很!明明看不到了,還在人家心裡抓癢癢!”

那旋機宮主卻冷哼一聲,輕蔑道:

“像你這樣貨色還敢擋在本宮身前?不用使出三分功力,就拿你下來!”

此時時遷體內就像滾開的茶壺,手軟腳軟,“啪嗒”一聲兩把鐵扇紛紛落地,他心中再難抵禦,便欲使出潛伏法遁去,卻被那宮主的長綢捆住,陰笑道:

“雖然醜點,但是半生的老元陽也可勉強接受,拿來把你!”

也著實佩服這旋機宮主道行高深,竟是來者不拒,長綢將時遷捲住正要下手,直嚇的那是矮子在長綢裡悲聲道:

“完了,完了,完了!老時我的元陽不保,師父傳的童子功要破了…”

此話聽的旋機宮眾女一番陰笑,那宮主更笑道:

“哼!叫你這麼個人遇到我,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還要賣乖,看本宮如何調教你!”

“呔!何方妖女敢傷我弟馬,兄弟!”

卻在此時,印天鐘上竟又是一聲爆喝,隨後便見一隻白額大虎撲向旋機宮眾人,引來她們連番驚呼!

戒刀法如千星簇月,幾處寒光閃過,便將那捲住時遷的長綢斬的細碎,卻是斷臂行者武二郎驟然出關,將那時遷救了出來!

那旋機宮主見又從半路殺出一位,卻笑的更陰,嗔道:

“呵呵!又上來一位!你攔在這裡,可是想先與我成就好事?”

這武二郎平生最恨陰邪之人,聽得這宮主滿嘴的邪言穢語當即冷哼一聲斥道:

“無恥的妖女!怎敢在俺面前胡作非為!”

旋機宮主卻嬌笑一聲,戲謔道:

“你認為,就憑你一個殘缺的一臂,就能壞的了我們姐妹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