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外兩處天雷分別轟擊在惡蛟與金光法咒之上,直劈的惡蛟七竅生煙,不得不將靈角顯露出來抵抗雷霆之威。

那金光法咒就沒有這樣的手段了,幾番天雷劈下,幾乎支離破碎,此時常行雨將雁息擎出補上一擊道:

“好機會!”

一片綠光閃過,常白二人早就帶著成綰醉突破金光法咒,衝到紫府外面去了。

只見常行雨面上含煞,把氣息鎖死惡蛟,嗔道:

“畜牲!你膽敢傷害我家弟馬,今日,我定取你首級!”

那惡蛟見到常行雨裝戎,眼中精光一閃,斥道:

“按理,你還算是我的小輩,竟敢大言不慚!是你等擾我清修,稍後,就怪不得我代替你家長輩管教一番了!”

原來這惡蛟是知道常行雨身份的,卻是不知他哪裡來的膽氣,竟貪圖起關行雲的堂單氣運來。

常行雨鋼槍連點,畫出方圓五百里的光圈,將眾人圍在其中,倒有幾分與對方不死不休的意思出來。

那惡蛟見常行雨此舉,猖狂大笑譏諷道:

“哈哈哈!要是你那本家未登仙界之時有此等舉動,我還真有幾番忌憚,如今黃口小兒,也敢如此欺吾?”

常行雨已經看出這惡蛟本體,盤算下來,對方與自己宗族長輩屬實恩怨不小,那時他年齡還小,只恨自己修為尚淺,如今新仇舊恨,又怎可能與他干休?

當即恨的咬牙切齒道:

“我乃先行官報馬,況且當年宗族長輩之仇在先,你傷我弟馬在後,我如何殺不得你?”

惡蛟也被行雲提到痛處,自古奪妻殺子之仇不共戴天,當年那兩位,一個已經飛昇,一個有那靠山,大仇失重不能得報,如今被行雨提起,他先又覬覦行雲身上寶物,早就起了殺人越貨的毒心!

“哼!憑你也配?”

卻是一旁的白秀清冷著目光道:

“再加上我呢!”

成綰醉不是馬家之人,還未開闢元嬰紫府,所以白家功法只能寄在其心竅之上,起初惡蛟還未能認出,待其將玄功運到眼上,才看出端倪,又瞟了一眼遠處同樣面色不善的碧音,嗤道:

“呵!今日倒是冤有頭債有主,咱們一併清算清算!”

———————————————

卻說那關行雲先前在金光法咒的逼迫下,一路退回到泥宮丸處,竟發覺有一絲先天一氣悄然從紫府之中滲出。

“這是,先天一氣?它要帶我去哪?”

行雲驚奇的發現,那先天一氣從紫府一路進到泥宮,去勢不減,似有深意,便將元神附在其上,一路追隨而去。

那先天一氣在經脈之中執行了幾個周天,行雲便發覺出其中門路。

只要是先天一氣到過的地方,無畏神格都變得格外充裕,相應的,金光法咒的影響就變得越發薄弱。

於是行雲全力調動無畏神格,按照之前的執行路線搜尋數遍,以求那金光法咒的可乘之機。

終於在其體內經脈執行了第九個周天之時,紫府之上的金光法咒已經薄如蟬翼,行雲以無畏神格傳音,這才聯絡上了紫府之內的常行雨。

說來也是這殺劫不能容人,自那英寧發難,接二連三的變故,導致行雲空有先天一氣和八九玄功兩大致勝手段不能能探究。

先前常行雨曾邀他一同破除金光法咒,他反而拒絕,就是因為其在金光的逼迫下,誤打誤撞的發現了八九玄功的執行軌跡。

是以,儘管外面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大戰已經一觸即發,他卻全然不管,只顧參悟體內玄功妙法。

“常哥,你且在外面先與他周旋片刻,等我將玄功功法執行圓滿,即刻出去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