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我朱天運一直把你跟小小當成我的女朋友甚至老婆,我在外面是有別的女人,可是我心裡還是隻認定了你們,小小是我的第一個女朋友,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我疼你們還來不及怎麼會不要你們?可是你竟然吸毒,你難道不知道這個東西只要沾上了就再也甩不掉了嘛?這一輩你就毀了,你糊塗啊,你不光是在傷害我,更是在糟蹋你自己,你傷害我我可不會怪你,但是你為什麼要傷害自己這才是我憤怒的原因。”朱天運的一番話讓柳溪安靜了下來。

“老公,你為什麼不早跟我說啊,我根本不知道你的想法,你從來不跟我說,我怕啊,我怕失去你,我該怎麼辦啊,嗚嗚。”雖然柳溪性格非常的大大咧咧,但是她畢竟是個女人,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你吸毒多久了?”朱天運看著懷裡哭泣的柳溪。

“從你在日本參賽到現在半個月了有。”柳溪可憐兮兮地說道。

“還好時間還不長,你願意為了我解毒嘛?”朱天運問道。

“我能,只要你不離開我,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柳溪堅定地說道。

麥小小竟然也醒了過來,看見了朱天運喜極而泣,兩個女人太想念朱天運了,朱天運哄著兩個女人慢慢的睡著了,朱天運拿起了電話。

第二天朱天運就讓韓立幫著柳溪找了戒毒中心,朱天運是名人不能送進去,朱天運眼睜睜的看著柳溪一步三回頭的走了進去,心裡不知道什麼滋味。

朱天運把麥小小送回了學校,然後就準備去亞布力夏訓中心看看,楊剛開著車在前面,朱天運跟韓立在後面相對無言。

“小朱,你朋友吸食的是冰毒還是海洛因?”韓立知道他跟柳溪的關係終於忍不住的問了出來。

“有什麼區別嗎?”朱天運感覺心身疲憊,他高高興興的回到哈市沒想到啊出現了這樣的情況。

“一日吸毒,十年戒毒,終身想毒。海洛因對人體的毒性是嗎啡的五倍以上,吸食海洛因二次後,大多數情況下都會使人上癮,產生生理和心理依賴。這個是基本戒不掉了。但是冰毒在藥理作用上屬中樞興奮藥,毀壞人的神經中樞,但是短時間的吸食有很大的可能性戒掉。”韓立輕聲的解釋道。

“韓哥你說毒品真的有這麼大的威力嗎?”朱天運看著韓立問道。

“香港有個教會,叫“更生會”,教會面對的主要教友,都是犯罪出獄、或是戒毒人員,那是一個以扶持“回頭是岸者”為主要目標的基督教組織。裡面有個牧師,年輕時是個戒毒成功的吸毒者,後來入了神學院,中年後轉到臺灣傳教,許多許多年過去,老了,在臺北的醫院(癌症)過世。臨死前告解,問他有什麼心願沒有?老牧師竟然說:“我好想來一管。”,想此君已經戒毒了三十餘年,聞之叫人不寒而慄。”韓立竟然講起了一個故事。

朱天運聽完了更加的煩躁,索性不說話了,在腦海裡問起了小精靈。

“小精靈你說毒品能戒掉嗎?”

“主人,你們這個世界的毒品我也瞭解過,從某種程度上說都是些藥物,身體上的依賴真的能戒掉,但是在心理上來說,只要吸毒的人沒有人不去思念那種心靈上的渴望。”小精靈給出了自己的看法。

“你有辦法嘛小精靈?”朱天運不死心的問道。

“我們的星球科技可以封印人的一部分思想,這不算難事,但是以你們星球的科技很難,這就要看那個人的意志了。”朱天運聽完了,更是不舒服索性也不問了。

四月份的哈市依舊有雪,外面的風景越來越好,崇山峻嶺車也已經開了1個多小時了應該到了,亞布力距離哈市197公里。

朱天運閉上眼想休息一下,但是一閉上眼就能想起柳溪,索性不睡了盯著車外發呆。

沒多久朱天運看到亞布力的牌子,幾分鐘以後韓立就拿出電話給工作人員打了電話,一到了門口朱天運就看到二十幾個人站在門口等著自己。

亞布力田徑夏訓基地是2010年竣工的,的確設施都挺新的,但是朱天運在訓練中心的工作人員熱情的介紹之下依舊顯得有些心不在焉,最後朱天運感謝了他們的詳細介紹以後,沒說行也沒說不行,就踏上了回哈市的路途。

袁教練一再的催促朱天運回京集訓,朱天運依舊在哈市住了2天,他去戒毒中心看了柳溪兩次,柳溪往昔豔麗的風姿不在,反而非常的蒼白憔悴,萬幸柳溪吸食的冰毒,沒有碰海洛因。

朱天運只能鼓勵柳溪加油,並且讓麥小小多去陪陪柳溪,然後留下不少的錢給了麥小小讓她照顧好自己,他本來相對麥小小傾訴一下,但是小小這個姑娘自己都需要人照顧,也只能強顏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