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運回答完這個問題就坐在那裡下神,頗有點任憑風浪起,獨坐釣魚臺的架勢,不管記者問朱天運什麼事情,朱天運都推到段副主席身上,段副主席剛開始還有些自得,這不就是獨戰群雄嘛,但是香港媒體跟大陸媒體有一個重大的區別,就是根本不在意段副主席的地位什麼都敢問,段副主席慢慢的扛不住了。

“請問,你們田協是不是看到朱天運在世界大賽取得優異成績以後,才來摘桃子呢?”

“這個怎麼會呢,朱天運是我們派他來交流的。”

“請問你們大陸的短跑本來就不強,我們香港也是如此,你們是為了什麼才派朱天運來交流呢?”

“這個是因為香港的訓練水平較高,我們來學習。”

“請問朱天運到香港以後就在香港訓練基地待了幾天,這算什麼學習?”

“這個我想朱天運適應不了香港的訓練才會自己去探索。”

“請問既然朱天運適應不了香港的訓練,怎麼能說他是來學習交流的呢?”

“所以我們才會來召回朱天運。”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香港的訓練毫無可取之處嗎?”

“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說朱天運不適應香港的訓練方法。”

“反正就是大陸瞧不起香港對吧。”

“你們大陸是就是心裡有優越感,感覺香港是你們的屬下可以予取予奪是吧?”

“你們為什麼要奪走我們香港的驕傲?我們可以讓朱天運加入香港籍。”

連環炮一樣的提問差點讓段副主席崩潰了,這是哪跟哪啊,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段副主席只是個田協副主席,又不是外交部的發言人,這可是涉及到了香港跟大陸的關係,來的時候杜主任千囑咐萬交代不要傷害香港民眾的感情。

“各位不要這麼對待我們的朋友。”隨著聲音一個人從後面走了出來,所有人都順著聲音看過去,沒想到竟然是香港最高行政長官梁長官。

段副主席一行人連忙站了起來過去握手,來的太及時了,要不然段副主席都覺得撐不住了。

“段副主席你好,我這次來沒有打攪你們吧。”梁長官說著說道。

“沒有梁長官你是此地的主人,怎麼會是打擾。”段副主席連忙說道。

“香港民眾才是這裡的主人,我啊只是個公僕那裡是主人,段副主席說笑了。”梁長官笑呵呵的說道。

“請問梁長官為什麼會到這裡來呢?”香港記者也很不給梁長官的面子直接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