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琰卻在其中一頁停了下來,沈南鳶眼尖的瞧見這一頁上面的圖,男的從後面抱住了女的,就和他們現在一模一樣。

就是吧...

沈南鳶扯了扯嘴角:“...你要不還是往後翻吧。”

就這樣停在這裡,還是挺尷尬的。

她能感覺的到蕭琰箍著自己的手臂緊了些,自己整個人都完全的被攏在了他的懷裡,背部緊緊的貼著他的胸膛,能夠感覺的到的熾熱。

她看不到蕭琰是什麼表情,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看話本,還是在看自己。

可就在沈南鳶不安的想要說話的時候,下一秒的整個人就僵硬了起來,蕭琰微微的靠近了她,薄唇在她白皙的脖頸上親了親,氣息噴灑在了她的脖子上,激起了一片的雞皮疙瘩,有些癢,又有些麻。

悸動的感覺傳遍四肢百骸,沈南鳶的眼睫劇烈的顫抖著,她死死的咬住了唇,聽到了蕭琰微啞的嗓音,磁性無比:“他們是在這樣嗎?”

沈南鳶的腦子‘轟’的一下,她紅著臉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餘光掃了眼在蕭琰手中的話本,驟然的往前探了下身子,這一次蕭琰並沒有阻攔她,沈南鳶輕而易舉的把話本搶到了手裡,悶悶的道:“你別再看了!”

她轉頭,眼睛裡有點羞惱,蕭琰往前,薄唇覆上了她的。

夜色漸深,沈南鳶已經被蕭琰抱著轉了回來,面對著面,她‘嗚嗚’了兩聲的往後退了退,被親的有些狠,紅唇都微微的腫了起來,她低喘著氣的雙手抵在蕭琰的胸膛上,眸子水潤,泛著淡淡的水光,叫蕭琰的眸色越發的晦暗了起來。

他壓住了自己內心翻騰著的慾望,理智迴歸,將沈南鳶完全禁錮在自己懷裡的手也稍稍的鬆下來了一些:“不欺負你了。”

反正來日方長。

蕭琰下了軟塌,將她抱回了床上,但聲音仍舊是難以掩飾的喑啞,莫名的叫人臉紅心跳:“哄你睡覺?”

沈南鳶的臉被被子半遮著,只露出了一雙眼睛,她點點頭,餘光看了眼外面的夜色:“你什麼時候走?”

“等你睡著了就走。”

蕭琰坐在了床沿上,身上籠罩著昏黃的燭火,很溫柔,和剛剛滿是侵略性的人完全不同。

沈南鳶瞧著暗暗的在心裡罵了句禽獸。

剛剛被他親的差點都要窒息了。

可是蕭琰就在眼前,有種說不上來的安全感,她漸漸的有了些睏意,眼睛眨巴眨巴著,越來越困,最後呼吸綿長了起來。

睡的很熟。

蕭琰站了起來,有些小心的看了看沈南鳶,眉眼間柔和的不成樣子,最後傾身下來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

彷彿眼前的人是什麼無價寶般。

——

隨著婚期的接近,沈南鳶把時間都放在了和沈家的人相處,畢竟以後嫁入了東宮,便不像是現在這樣能住在鎮國公府,想見到時就見到了。

但不管怎麼樣,她永遠都是鎮國公府的人。

這些日子以來,無論是陛下還是皇后亦或者是蕭琰,都會送許多的奇珍異寶到鎮國公府,京城中的人聽聞了此事,皆感嘆著這永安縣主的命就是好。

和沈夫人一塊用過了午膳之後,她就出了鎮國公府,準備去玲瓏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