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所以,顧清婓應當是只有死路一條。

想一想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他也是皇室宗親中,第一個落得如此下場的人。

沈南鳶稍稍的抿了抿嘴,突然的想到了一件事情,猛然的抬頭看向了沈思年,眸底掛著擔憂:“瑞王以後應當是要恨蕭琰入骨了吧。”

如果顧清婓最後真的死了,瑞王定然是和蕭琰勢不兩立。

即便沒有實權,可是他總歸也是個王爺。

“確實是。”

沈思年道。

不用以後,現在就已經恨蕭琰入骨了。

但是看蕭琰的樣子,他好像不是很在意這件事情。

沈南鳶稍稍的嘆了口氣。

他們兩個剛剛說完這件事情,就走進來了一個婢女,她屈膝行禮的,輕聲的開口:“大少爺、大小姐,表小姐想要逛一逛鎮國公府。”

沈南鳶聞言點了點頭:“這就過去。”

沈思年緊跟著她的站了起來:“我也同你一起去吧,正好我今日無事。”

沈南鳶點了點頭。

新衣裳還沒有制好,吳妙芙穿的仍舊是她從家裡帶過來的衣裳,但是已經戴上了昨日在玉器店中買的朱釵和耳飾,她有些詫異的看了看跟過來的沈思年,垂頭行禮道:“表哥,表姐。”

吳妙芙起身,仍舊低著頭:“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

沈南鳶搖頭:“沒有,正好大哥今日無事在我院子中,所以就一道來了。”

“是啊,”沈思年道,“娘本身就讓我們帶你熟悉鎮國公府,我之前有事,所以與你照面的少,鳶鳶她久居韶華院不怎麼出來,我怕她帶你逛漏了,畢竟我對鎮國公府才是最瞭解的。”

“...”沈南鳶翻了個白眼,“是是是,那你帶著妙芙熟悉吧,我正好還不想走路呢,我走了。”

“哎哎哎鳶鳶,”沈思年擋在了她的面前,討好的笑,“大哥這不是給你開玩笑嗎?我們鳶鳶哪裡都很優秀,大哥說著玩的。”

“是嗎?”

“是是是。”

吳妙芙的目光落在了被滿目寵溺的看著的沈南鳶身上,眸子中不禁的划過去了一抹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