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雪落本來就對君辭有極深的偏見,她輕哼出聲:“京城裡的人都說君辭正直雅亮,我看著怎麼也不是,劉鬱禮還是他的朋友,可想而知他這個人也不咋樣。”

沈南鳶不禁的笑了出來:“你對劉鬱禮的意見怎麼那麼大,雖然他和君辭的關係是不錯,但是我覺得劉鬱禮這個人還是挺好的。”

“他會裝,所以你才會覺得他這個人不錯,你被他矇騙了。”

“之前他來高家的時候,在我爹孃面前一副儒雅的模樣,但是面對我的時候就開始嘲諷我,說什麼京城裡的人都說我知書達理,但是我和這四個字一點都不沾邊,氣死我了。”

“那京城裡的人都說他吊兒郎當的,確實說的對。”

高雪落似是憋了許久,嘰嘰喳喳的說個沒完,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沈南鳶感覺劉鬱禮如果在這裡的話,她能和劉鬱禮撕起來。

“反正我嫁到他們劉家,和他也會鬧的雞飛狗跳,他倒不如早些鬧著和我解除婚約,我們兩個都還能早點擺脫這場婚約。”

高雪落是鬧過,但是根本行不通,只能把希望都放在劉鬱禮的身上。

沈南鳶稍稍的頓了一下,然後道:“可是就算你和他的婚約解除了,那你爹孃可能也會給你安排下一個,或許還沒劉鬱禮好。”

“...”高雪落聞言話音一頓,她微微的皺了皺眉的想了一會,“那是以後的事情。”

沈南鳶聞言嘆息了聲的輕輕搖了搖頭。

雖然她覺得劉鬱禮這個人不錯,也知道他後面年少有為,可是既然高雪落不喜歡,那麼她也沒法說什麼。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沈南鳶受傷之後就沒出過鎮國公府,再加上養的好,所以傷口很快的痊癒了起來。

胳膊上面也抹了很多去疤痕的傷藥,好在也有效果,疤痕也逐漸的淡去了。

在她養傷期間,丞相府的主母因為意圖謀害孟初月,再加上傷到了永安縣主,在獄中關了數日後被打了五十大板後放了出來,也念在她是丞相府的主母饒了她一命,鬧出瞭如今的事情,整個京城內從街頭到街尾都在說這件事,而丞相府的嫡女聽聞自己的母親被打了五十大板,本就臥病在床,據說病的更嚴重了。

這些日子孟初月也接過來了掌管丞相府的重擔,但隔段時間都會來鎮國公府瞧沈南鳶,所以在這樣的日子裡,沈南鳶的傷也完全痊癒了。

沈南鳶本來感覺蕭琰的變化極大,所以之前面對他時,心中一直莫名的不安與緊張,可在她養傷到現在,他都是以前乖巧溫順的樣子,也讓她漸漸的放下了心來。

轉眼便到了五月,沈毅出征已有半年多,這半年以來奪回數城,戰功赫赫,沈南鳶算了下日子,沈毅應當還有四個多月便要班師回朝了。

所以也就還有四個多月的安生日子,沈毅回來之後,就正式的進入了正片。

陛下的身體突然不適,朝中大臣開始惴惴不安,皇子們的紛爭也漸漸的厲害。

同時,也距離蕭琰回宮不遠了。

沈南鳶現在也有些自信,覺得蕭琰到時定然會放過鎮國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