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強,你怎麼還在這裡?”

來人身穿黑色西裝,長的有些小帥,可惜黑不溜秋的,這黑的跟國際人黑兄弟似的。

黑兄弟拍著強子肩膀,慢吞吞道:“光頭強,該去給李老闆敬酒了,等下我們還要去同學會呢。”

說完,他又看向葉紀:“光頭強,這位是...”

“嗯?”

他似乎感覺眼熟,腦海回想了下,脫口而出:“我靠,葉紀。”

葉紀認出了這黑兄弟。

得,又是一個高中同學,七年沒見一個同學,今天一下見了倆兒。

他瞅著黑兄弟,笑道:“佟懸葉,你怎麼也在這裡?你和強子不會是同事吧?”

佟懸葉面帶驚喜,這見到老同學後,他也不急著去敬酒了。

在兩人身邊坐下,嬉笑道:“還真讓你猜對了,我和光頭強現在是同事,都在李老闆手下做事。”

“他是個砍木頭的,我是個臭打灰的,看到我這臉沒,打灰打的,想當年我還是個美男子,現在卻變成了黑兄弟。”

他搖頭晃腦,感嘆時間流逝,命運多舛。

明明家差距也不,看人家老葉這樣子,一看就混的不錯,他和光頭強兩人咋就混成這樣了?

佟懸葉一陣吐槽,悔恨當初去學了土木。

葉紀雖然不認同他的話,但還是附和著他。

看了下週圍,發現廳的賓客起碼有三分之一都是臉比較黑的,估計這些賓客都是土木老哥,所以土木專業還是很吃香的,建議多報。

見佟懸葉還在那吐槽土木,連忙打斷他:

“對了,我很好奇你怎麼叫強子光頭強,你以前不是叫小強的嗎?”

“唉,那是因為我畢業後就禿頭了,這沒什麼,其他人也是這樣叫的,我已經習慣了。”

光頭強自個先解釋了,臉上很是無奈,這任誰突然變成個禿頭也不能接受啊。

葉紀對他表示同情,安慰了一句,繼續說:“你們現在都是在杭城工作嗎?”

佟懸葉搖頭:“我是在這裡工作,光頭強不是,他在東北那邊砍樹。”

光頭強摸了摸腦袋,嘿嘿一笑:“我伐木工,在東北那邊的狗熊嶺砍樹,偶爾也會整點小發明賣錢。”

嗯?

葉紀古怪的看向他。

光頭強?伐木工?狗熊嶺?

這聽起來怎麼這麼熟悉,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強子,狗熊嶺裡是不是還有兩頭狗熊?”

他將記憶力的東西說了出來,惹得光頭強一陣詫異。

“葉哥,你怎麼知道?這狗熊嶺還真有兩頭狗熊,一頭叫熊,一頭叫熊二。”

還真有。

所以,光頭強竟是我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