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尉對此似乎興趣不大,以手托腮望著樓下賓朋。

就像那天晚上悅容樓中一樣,發呆的看著大堂中形形色色的來往客人。

“祝三通那個慫包,一聽說我今天準備幹西門那廝,就藉口通符酒館事務繁多不來了!前些天也沒見他這麼積極的幫家裡做事,聽到本世子請喝花酒時候,他和朱旗兩個跑的比誰都快!”

呂鳳山罵罵咧咧的說道。

朱旗昨天被打的自閉,今天沒出門。

祝三通一聽要揍青州牧的公子,直接也不出酒樓了。

青州三少頓時就剩下了呂鳳山一人。

“世子殿下,你家好歹也是大奉的皇氏,怎麼你對這個青州牧的公子,怎麼還有些......拿捏不住?”

沐尉略感疑惑的問道。

按理說平王也是當今陛下的皇叔,呂鳳山更算是陛下的堂弟。

這個姓西門的州牧公子,還敢得罪平王府嗎?

呂鳳山看著兩人撇了撇嘴道:“那照這麼說,你們兩人豈不是也得罪了我平王府嗎?”

沐尉一陣語塞,算我沒問!

他自己和於青也一起用神意衝擊震昏了平王小世子。

於青也更是見面就把呂鳳山摁在地上摩擦了一頓。

世子殿下丟了這麼大的面子,也沒把兩人怎麼樣不是?更別說記恨了!

呂鳳山照樣很大度的帶著兩人喝酒聽曲兒。

於青也倒是一早接觸老王爺,知曉一些平王府的做事習慣。

這行事風格,倒是和通符酒館的與人為善有些像。

而這個叫西門的,似乎把小世子得罪的不輕。

就是不知道其中有沒有什麼隱情了。

沐尉哪裡不明白,呂鳳山願意交好他。

那也是因為自己是九蓮臺門人,而且還是一名少年武道天才。

這才在山下有著這麼多人的青睞。

今天在通符酒館的時候,連祝三通都要邀請自己成為通符酒館的酒知,不過卻被他拒絕了。

“鳳山,你說的那個叫西門的,是因為什麼得罪了你?你和他有什麼仇怨,還要我和沐尉兄一起替你出頭?”於青也問道。

呂鳳山瞳孔微縮,有些恨恨的說道:“西門那傢伙要說得罪我,其實也沒有,4只是本世子看不慣他的一些所作所為!”

於青也和沐尉都豎起了耳朵,大有興趣的聽著平王小世子的講述。

都是山下紈絝,你們能有什麼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