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疑,那個黑色披風的怪人,就是當年梁王府用某種手段保全下來的人。”

於青也眼神平靜的分析道。

白薇想了想,問道:“按你所說,梁王府的人對覆滅其叛亂的穆王府,自然是存在著很大的仇恨!那他幹嘛還要拉上張家家主?需要張家為其做什麼嗎?”

“這一點我們等一下再說!”墨衫少年給自己倒了杯茶水,潤了潤嘴唇說道,“目前我們認定殺掉白曉文的人,和拜訪張勇的黑色披風的怪人是一夥的,就是當年被鎮壓的梁王府的叛亂者,那麼我們同樣面臨一個問題!”

沐尉問道:“什麼問題?”

於青也道:“我曾經說過,七年前的那場山北的叛亂,是在我體內初生的勁氣被雲狩青符吸收後,昏迷的那十日之間發生的事情!那也就是說明,梁王府,或者說其幕後之人,有感知雲狩青符覺醒的能力!他們的目標,同樣是我手中這枚運符!”

“所以你說,殺死白曉文的蠻修和黑衣披風的怪人,對我們其實也是存在了圖謀的,對吧!”白薇皺著眉頭說道。

於青也點頭:“把我們和穆王府都推上大世之中的風口浪尖,就很符合他們當下的利益了!”

“唉~!”

紫白衣衫的沐尉忽然長嘆了一口氣道:“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他們想的還挺美!”

“當然,這也從一定方面來看,那些人的勢力本身不方便拋頭露面,他們的實力不足以與穆王府抗衡!甚至不足以應付有著四品丹青境護持的我們!”於青也說出了他另外一個判斷。

沐尉和白薇都是一副瞭然的表情,其中不乏帶著你好厲害的眼神。

“那他們為什麼會找上張家家主呢?”沐尉問道。

於青也輕呵了一聲,道:“張家六夫人和少夫人的事,在背地裡傳的不知道多少人都知道!張家父子兩人能忍受這樣的恥辱,實在也非常人!所以黑色披風怪人的出現,同樣也是一種試探,在得知我們與呂未繆在西湖交手後,對張家態度的一種試探!”

白薇疑惑:“試探?”

墨衫少年點了點頭:“對於黑色披風和動手的蠻修那夥人來說,殺掉白曉文,藉此把穆王府和我們推在明面上,是偶然也是必然,已成定局的計劃!張家是順手籌謀的一枚棋子,用來試探穆王府內部之間是否存在割裂,同時換取張家某種支援的手段!”

“張家畢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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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江南兩郡最大的商賈之家,在錢財之上對那股暗中勢力的支援,還是可以起到一定作用的!而且不管張勇對穆王是否仍是忠心,黑色披風的怪人出現在了張府,這道訊息同樣拿捏在暗中那夥人手中,如果張家表示不配合,那暗地裡的那股勢力,必然把張勇見過黑色披風的訊息傳播出去,屆時張家和穆王府的裂痕,同樣是無法彌補的!張勇是穆王的狗,但同樣是個不錯的商人,他不得不做出選擇!”

沐尉和白薇都是倒吸一口涼氣。

僅僅是透過一些片段式的資訊,於青也就分析出了這麼多的情報,簡直是厲害至極!

白薇看向於青也的眼神中,有某種光彩在閃爍。

對她來說,彷彿就是再次見到了東極之島上的那個先生一般。

於青也又道:“我想暗地裡那股勢力,利用蠻修出手,同樣是對張家家主的一個提醒,所以張勇才會派出府上家丁要帶回白曉文的屍體,在那屍體上蠻修出手的氣息殘餘被發現之前拿回來!”

此時的沐尉看於青也的眼神中,滿滿的都是佩服。

雖然他在山門之時,讀過很多的古書典籍,但對於思考這種動腦子的事情,一直是不擅長也不願意去做的。

“他們到底想做什麼?”白薇脫口而出的問道。

於青也說道:“就像阿尉所說的,有人要做那黃雀!”

“漁翁!漁翁!”沐尉辯解道,“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墨衫少年有些無語的看向沐尉。

“嗯,螳螂也對!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憂鬱少年連忙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