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藥補充道:“這一個月的時間也好解釋,你看這個吳敵把之前的事情忘個精光,從我這個搗鼓藥物之人的角度上來看,一個月的準備和試驗也差不多。”

龍王盯住毒藥的眼睛,很認真得說道:“你確定你一定可以殺得死這個雲舒?”

毒藥肯定得點頭:“我有信心。”

“好!”

龍王不禁得意起來,他的心裡已經盤旋住一個很毒辣的計劃:“你靠近點,我有個計劃要講給你聽。”

毒藥把耳朵貼到了龍王的嘴邊,龍王壓低聲音叮囑了一番,兩個人透過氣後,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似乎剛剛地下礦場暴露所受的氣,都已經消了一般。

龍王和毒藥再次回到審訊室,審問還在繼續,不過由於吳敵的偏護,一直沒有太大的進展。龍王進來之後,故意很生氣得問道:“有問出有價值的訊息嗎?”

牌師搖頭道:“還沒有,吳司長似乎對審問一直不太關心。”

龍王生氣道:“吳司長,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和這個女人勾結一氣,對我們帝國圖謀不軌?”

吳敵拍桌子,站了起來:“你別血口噴人!”

龍王道:“我是不是冤枉你,你拿出行動來便可以知道。現在我覺得這個女的嘴硬得很,也審不出個東西,從她兩次劫獄來看,不管是按照帝國律法還是監獄規章,她都應該死刑,如果吳司長自認為清白的話,還行吳司長親手行刑。”

龍王揮手示意,一把短劍遞到了吳敵的跟前。吳敵厲聲問道:“這女的我看身上秘密很多,我建議請示帝國高層再定奪才好!”

毒藥冷聲道:“這女的可不是一般人,在等待帝國高層回覆的過程中,再如上次一般讓她逃脫了,你能負責,還是說你在拖延時間?”

長時間沒有說話的常笑此刻也開了口:“我同意龍王的想法,這個女的還是儘快除掉,而且最好吳司長親自動手比較合適,這也符合規矩,畢竟司長在特殊情況下是有生殺大權的。”

常笑的突然支援倒是很讓龍王意外,不過這個時候已經沒什麼心思細想,龍王只是繼續催促吳敵道:“傳言屠夫大人不甘久居人下,你是屠夫的手下,不知道是否真如傳言一般?”

吳敵握住了短劍:“屠夫大人一心為了帝國,你們這些人莫不是眼紅而故意陷害?”

龍王針鋒相對:“連一個反叛份子都不敢殺,談什麼對帝國忠心!若是這個女人再逃脫,屠夫怕也是脫不開關係!”

吳敵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提著短劍來到了雲舒的面前:“你當真一句都不說?”

雲舒沒有害怕,甚至希望這一劍能痛快得刺下來,故意激將道:“一個小小的幻象就能把你騙成這樣,你可真是不行,連殺人的勇氣都沒有,帝國都是培養的這些孬種嗎?”

吳敵將劍抵住雲舒的脖子,身後毒藥發話了:“這女人復活的秘密我知道,她只要心臟不受損害,就可靠自身的細胞增殖復活,要殺她得刺穿她的心臟!”

吳敵將短劍移到了雲舒的胸前,對準了雲舒的心臟,但心中不忍,還在小聲得對雲舒說:“你多少說出一點,我好保你不死,這樣對你好,對我也好!”

龍王厲聲道:“還在小聲交流機密嗎,當真要從帝國叛變?”

吳敵吼道:“我是司長還是你是司長,我能自己處理好!”

轉頭繼續焦急得勸雲舒:“你不要挑戰我對帝國的忠心,我畢竟是帝國的官員,你要是想活,就隨便說一點,哪怕一句也行!”

雲舒壓抑住自己的情感,沉聲應道:“刺進來吧,我只想一死!”

吳敵還在猶豫,雲舒卻自己猛得向前一挺,短劍一下刺入了雲舒的前胸,吳敵瞬間呆住,握著短劍的手僵在了那兒。

龍王拍手道:“吳司長忠心可鑑,親自手刃越獄重犯,傳下去,讓全監獄的人都知道這件事的下場,看看以後還有誰敢!”

毒藥把吳敵的手從短劍上撥開,笑著道:“吳司長,人已經死了,大晚上的,您早點回去休息吧,剩下的事情我們處理就行了!”

雲舒此刻已經沒有了動彈,瞪得大大的眼睛對著吳敵,她似乎還有很多話要說,吳敵不敢去看,側身躲過目光,有些失魂得走出了審訊室。

常笑此刻站了起來問道:“這邊可還需要我再幫忙?”

龍王道:“常司長也請早點回吧,這監獄內的善後之事本就是我們執事的職責。”

等到常笑也離開之後,龍王示意鐵拳去鎖緊審訊室的門,對著正在處理屍體的毒藥說道:“可要把這事辦得漂亮。”

毒藥從口袋中摸出一瓶裝有紫色液體的小玻璃瓶,笑著道:“那是必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