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扯淡的地方就在這,那就是一女的,而且異能等級也不高,才巽級而已,你要是說實力高點也就罷了,就這樣也敢越獄,最後還把自己給弄死了,你是沒看見,那死樣可惡心了,那胸口上有這麼大一個洞,眼睛到最後都沒有閉上,你說是不是腦殘?”張法邊說邊比劃著,臉上全是厭惡的神情。

張法拍著韓豐的肩,似乎在尋求安慰:“其實都無所謂,最主要的是運屍體這事落我身上了,你說倒黴不倒黴,這事太晦氣了。”

韓豐又把酒倒上:“老張,你這算是來對地方了,有沒有聽過做那事改運的,管他什麼晦氣不晦氣,找個好的弄一晚上,天大的晦氣也沒有了!”

張法一聽到這事,滿臉的愁容頓時消失不見,咧著嘴笑:“也是哈,沒這事我今天也不能出來瀟灑,也遇不上這樣的,也算是個好事。”

嘴裡說著,眼裡盯著,酒精的刺激下,白嫩的面板和鮮紅的衣服,似乎都扭動了起來,這可不是一個輕鬆的夜晚。

韓豐拍了下張法,端起酒敬他:“老張,一會我就不打擾你了,你好好放鬆放鬆,把晦氣去一去,那玩意一出,啥晦氣都沒有了。”

張法聽得心花蕩漾,恨不得現在就摸上去,韓豐一把按住:“別急啊老張,這還有最後一杯,這打普酒開了就得喝掉,不然那味就不對了,是吧?”

張法已經是昏頭轉向,連連點頭:“是,是!”

韓豐邊喝這最後一杯,邊試探得問道:“那女的屍體,你們怎麼處理的?”

“還能怎麼處理,都倒在了廢坑裡了,這年頭死了能有個全屍不錯了,哪還講究得了埋哪?”張法已經按捺不住了,隨便敷衍了韓豐幾句,就跌跌撞撞得跑向那紅衣的機械人。

“老張,好好玩!”韓豐站起來目送張法去了後屋,眼睛裡流露出了一絲緊張。

張法跟著娜娜來到了一個粉紅色的小屋,關上了門轉身就抱上了,三兩下把娜娜的衣服扒得個精光,輕輕撫摸著娜娜的身體,這機械人面板竟然也是仿製的人皮,那手感跟人沒有什麼兩樣,甚至更嫩更滑,張法心裡暗自感嘆,這貴的東西就是有貴的道理。

看著娜娜紅撲撲的小臉,張法深深得親了下去,這一晚上娜娜都是他的。張法一邊摸著娜娜,一邊嘴裡叨咕著:“妮妮,你好美呀!”

娜娜很認真得糾正道:“我現在的名字是娜娜,如果你需要我改名,請提前告知。”

這機械人的型號有些舊了,在情感方面確實不太行,畢竟一個造出來用來殺人的東西,設計者應該也不會太注重情感的設計。這認真的糾正,讓張法有些出戏,不過長時間沒有接觸如此美麗的小姐,讓他內心的燥熱感到了極致,已經顧不上這些細枝末節。

張法的手順著娜娜的胸慢慢往下摸索,精緻而又柔軟的手感讓張法頓感興奮,娜娜的大眼睛盯著張法,像是一個疑惑的小女孩。

張法停了下來,對娜娜說:“你別這麼看著我,要麼稍微眯起一點眼睛,要麼就把眼睛閉起來,你這樣看著我,感覺我在對著一具屍體怎麼樣。”

娜娜眨了一下眼睛,顯然沒有聽懂張法的話:“那我是要眯著眼睛,還是閉上眼睛。”

張法對於這個機械人一點點人情都沒有,產生了一絲厭惡,但是慾望很快又佔了上峰:“那你就閉眼吧。”

娜娜很配合得閉上了眼睛,張法又補充了一句:“露出一點笑容。”

於是在娜娜的嘴角,非常聽話得往上翹了一點,雖然有些僵硬,有些一動不動,但是在粉色的燈光,那樣的臉蛋配上笑容還是很迷人的。

張法已經感覺自己難受得不行了,俯下身子就親在了娜娜的嘴上,手也不安分得到處摸了起來,正在勁頭上時,一陣急促的發動機聲響了起來,就在床前的窗外,挨著屋簷,那發動機的聲音很大。

好不容易來的感覺消散了一半,張法罵了一句從床上爬了起來,操起身邊的杯子就往窗外扔,嘴裡叨咕道:“這大晚上還走,怕不是個慫貨。”

娜娜也坐了起來,身上沒穿衣服,瞪著大眼睛問:“什麼是慫貨?”

張法看著娜娜的身體,氣頓時就消了:“慫貨就是不行。”

娜娜保持著一個姿勢:“什麼是不行?”

張法一下子撲了上來:“我來告訴你什麼叫行,那樣你就知道什麼是不行了。”

娜娜眨了下眼睛,很天真得問道:“那還要閉眼加微笑嗎?”

張法堵上了娜娜的嘴:“別說話,做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