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尷尬,沒有復婚,也沒有和好我就這麼主動,這表示什麼?我投降了嗎?如果一會兒他又提和我複合的事,我怎麼回答他?

衝完澡,我擦著頭髮出來,剛想叫他進來衝,外間卻沒人了。

我倒有些意外,他走了?

換好衣服我出了洗浴城,家俊並沒有給我打電話,他只給我發了個簡訊:“丁叮,媽媽找我,我有點事先回去了。”

我扣上了手機,也好,免的兩個人見面都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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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夏交替,年年這個時候都有一段時間,天天都下面筋粗的大雨。

我站在窗前看著外面一片雨霧下的車道。

和家俊在洗浴城分開後,一晃眼一個星期過去了,我們兩人象是擎著一點孤傲的鬧彆扭的情侶,誰都沒有先給對方打電話。

其實我知道他的想法,他也想給我打電話,但是這個時候,越不打,越緊張,越緊張,越不知道該說什麼,緊張的空氣,兩人的神經都繃緊著。

朱薇約我吃飯,我實在忍不住,把這件事告訴了她。

她好笑起來:“你又和前夫上床了?”

我有些賭氣:“是,死性不改。”說完我又補充:“我想我可能是很長時間沒接觸男人了,有點寂寞了。”

她哈哈的笑:“寂寞?那你的意思是你們這都是緩解彼此的寂寞?那我就不明白了,外面可以排解寂寞的人大有人才,何必又去吃從前的一盤菜?換個新的不是更好嗎?”

我悻悻的用筷子撥拉著盤裡的菜:“舊的至少知根知底。”

她樂的笑,忽然間她又逗我:“你說知根知底,對了,付家俊身體還象從前那樣嗎?他?不是有病嗎?那麼,他那方面行不行了?”

我抬頭瞪她:“你亂想什麼呢?”

她繼續玩笑我:“有時候我就是很奇怪,你看付家俊吧,身形這麼好,肩膀又寬,骨架比例也勻稱,看著確實讓人想入非非吧,現在他這個年齡,又正好是男人的黃金年齡,這個年齡段,一天兩天不見女人可以,那長年累月的不食女色,就算他受的住那也太浪費了吧!”

我惱火的說道:“你小心,你現在已經是結婚了的女人,你當心我把你這番話原封的告訴給你家那口子聽。”

她哈哈的笑。

我很苦惱。

回來的這段日子裡,我和家俊象好朋友一樣的相處,常常也會在一起吃飯,吃飯時點菜總是不約而同的先想起對方愛吃的菜,那種默契讓人無言,如今,發生了這件事,可是我們又都不提複合的事,我們在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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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鐺畢業了,這是這段時間我們全家最開心的事。

畢業那天,我們一家打扮的十分隆重的參加她的畢業典禮,簇擁著穿著學士服,戴學士帽的她,爸爸非常得意,好象家裡出了個女狀元一樣,我也非常開心,畢竟我沒有戴過學士帽,有丁鐺替我完成他的心願,我也很開心。

正在拍照時,我無意間抬頭,家俊來了。

他手裡拿著一束花,找到我們後,馬上快步趕過來。

丁鐺一看見他,高興的立即揚手,她大聲喊:“爸爸。”

我瞪她,這個鬼丫頭。

家俊道歉:“不好意思,有點事來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