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甩開我的手。“不需要你知道。”

我氣結。這是公眾場合。我沒法糾纏他。他不會告訴我答案。我除了在心裡悶恨。一無所獲。

那個在背後。捅家俊的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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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線電話又響了。我接起來。

是裴永琰的聲音:“丁叮。開會。”

我應了一聲。他那邊又馬上的放了電話。

裴永琰從香港回來也有幾天了。我們並沒有見面。不知道為什麼。我有些怕他。思來想去。我把那盒禮物交給了他的秘書陳小姐。女生文學請她代為轉給他。

這還是他回來後我們第一次通話。我有點奇怪。開會自然有主管通知我們。就算沒有主管。也用不著他一個總經理親自打電話通知我這個下屬的。

我有些失神。泛華公司市值三百億港幣。裴永琰是唯一的繼承人。他年輕才俊。是多少女孩子心中理想的伴侶。可是他放下這些年輕女孩不要卻屈尊降貴的向一個已婚女人說。我喜歡你。且不論他的用意與否。他那麼誠摯的說出這句話來。我就已經很感動。而我。竟然就這樣的把他的好意扼殺了。想起他對我的關照。我確實有些內疚不安。

我找出筆記本抱在懷裡往會議室走。女生文學第一時間更新 也許。人生就是這麼戲劇。計程車這輛過去了下輛會再來。電視劇這臺播完了下臺會重播。但唯獨人生。愛情。它沒有規則。不會重來。

進了會議室。裴永琰已經在等我們。這個老闆很守時。他永遠出現在我們的前面。

一個會議。他沒有刻意看我一眼。

這次我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會議上。一場會議我聽的很認真。半點沒分神。

會議結束。大家要往外走。他又叫我:“丁叮。”

我回過頭。只得站住腳。

大家都走後。他走到我身邊。我有些不安:“裴總。”

“和你丈夫複合了。”

“是的。”

他輕輕吐出口氣:“婚姻是不是都是這樣。吵的再狠再厲害。只要一方執著。另一方願意給他臺階。那就是好夫妻是不是。”

我抬起頭來向他客氣的說道:“裴先生。夫妻關係是世界上最微妙又最緊密的關係。無論如何。一切要在有愛的基礎上。”

他有些感慨。輕輕說道:“是。你說的對。”

我客氣的要退出去。他又叫我:“丁叮。”

我看著他。

他有些拘束。想了好久。他才從自己那邊的桌子下拿出一個盒子交到我手上。

“你讓陳小姐交給我的東西我已經收到了。謝謝你。禮尚往來。一份小禮物。”

我接了過來。他又說道:“是一條絲巾。會不會……讓你丈夫知道了會不高興。”

“怎麼可能呢。我們是朋友啊。”

“是……。我們是朋友。”

“我去工作了。”

他有些自嘲:“我從來沒被女人那麼拒絕過。”

我只好沉默。

他卻又輕聲問我:“如果。你和你丈夫沒有複合。你說。我們會不會有機會。”

啊。這話從如此身分的裴永琰口裡說出來。我只覺得天地玄黃。蕩氣迴腸。

想了下我說道:“裴先生。喜歡和愛是不一樣的。喜歡就象盪鞦韆。可以自己沉浸其中。但愛就象翹翹板。需要兩個人的配合。謝謝您喜歡我。希望您也能找到一個配合您快樂的蕩翹翹板的人。”

他長長舒一口氣。眼裡有十分寂寥的傷感。我有些心痛。很是不安。退出去時。他的眼神卻一直在看我。

我心中默唸。是。我喜歡他。他是一個條件優秀的男人。我不可能不喜歡他。但是喜歡和愛是不一樣的。我相信他對我也有一點喜歡。對於他的這份喜歡。我很感激又充滿歉疚。

我按捺不住好奇心。一回到格子間就開啟盒子看。絲巾真是很漂亮。

(明天請看。是誰陷害付家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