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我瞪大眼:“我要那東西幹什麼?”

他正拉抽屜似乎是要拿錢,一聽我的話,馬上又笑了:“沒*不給報銷,抱歉!你可以下去工作了。”

我氣的咬牙:“你叫我上來就是來消遣我的?”

他向我眨眨眼,“那如果我是向你甜言蜜語,你會上來嗎?”

我恨恨的向他瞪一眼,直接向他伸出手:“你還是要把車費給我。”

“憑什麼?”

“你招的計程車,憑什麼我來交錢?”

他左顧右盼,終於忍不住笑,還是從口袋裡取錢包,十塊十塊,五塊,然後拉開抽屜,到處找一塊的,終於找到了三張一塊的,一張張疊好,一分不少。

我不客氣的把錢搶了過來。

他拉長聲音:“終於知道了虛張聲勢的代價就是連本帶息。”

我毫不客氣,“我也終於知道了衣冠楚楚的背後是一毛不拔。”

他只是笑。

我氣鼓鼓的說道:“現在我可以去工作了嗎?”

“丁叮。”

我正色:“夥計的時間是用來工作的,如您所說,我一個月在公司裡呆了160多個小時,每一個小時是15塊錢,請問你浪費我的時間,這個損失誰來補。”

他扔掉筆,臉上露出一個爽朗的笑容:“真不錯,好敬業的員工,衝你的表現,我可以考慮給你加薪20%”

我冷哼一聲,“同時進公司的其他的同事,人家的底薪就比我高一千塊,我們做的是同樣的工作,你這是在歧視和打壓我。”

他又笑了,“現在學會爭取了,不錯,那就依你的,加薪30%了,但是如果。”他從抽屜裡抽出一張紙,我一看,頓時沒了脾氣。

是我的設計圖稿,上面被溫安洛劃的面目全非,全是叉叉,幾乎沒有在上面直接判成零分。

我有些生氣:“他這是在報復和羞辱我,犯的著畫這麼狠嗎?”

裴永琰又恢復了溫和的表情,“丁叮,不要怪溫安洛畫的狠,你的這個設計稿子,確實很腦殘。”

我賭氣:“那你開除我,開啊,開啊!”

他帶著一個彎彎的笑容的看著我。

我垂頭喪氣的帶著稿子要出去,他又叫住了我。

我只得再度轉過身來。

裴永琰起身,他走到我身邊,貼近我二十厘米站在我的面前。

“晚上一起去吃飯好嗎?我為上午的事向你道歉。”

“不了,晚上我有事,還有,您不必道歉,也沒有值得道歉的事。”

“丁叮。”他的手輕輕扶上我的肩,“你是不是以為我中午的話只是戲言?”

我故作輕鬆的說道:“中午您說什麼了?是提醒我好好工作吧?我一定努力。”

“晚上我等你。”

“我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