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比流暢的回答我:“我在碰運氣,看能不能遇到一個端莊的淑女。”

我呵的一笑,“嘴巴真伶俐,不會是做男公關的吧?”

他笑:“你好有趣啊!”

我問他:“你結婚了嗎?”

他似乎有點好奇:“這和結婚有關係嗎?”

我喃喃自語:“有人說,男人戀愛時把女人當成寶貝,結婚了,讓女人把他們當成寶貝,是不是真的?”

“我不知道,我沒有結婚,也沒有讓我當成寶貝的人。”

我忽然的心酸,我又想起了家俊。從前,他待我又何嘗不是如珠如寶,誰想到,他竟然也會揹著我,去做那些事。

一時難過,眼淚馬上掉了出來,我禁不住脫口而出:“家俊。”

夜很靜,他馬上聽見了。

“是你男朋友嗎?”

“曾經是。”

“分手了?”

“成丈夫了。”

“哦。”

“現在,又成前夫了。”

“既然想他,不妨去找他,和他談談。”

我鼻子裡嗤一聲。

“絕對不。”

“恨的這麼深,可見愛的有多痛。”

“才不要你假心假意的當哲人。”

他呵呵一笑,對我的奚落毫不在意。

我突然問他:“你是不是想和我上床?”

他沉思一下,回答我:“有這個想法,如果你願意。”

我怒火中燒,“付家俊,你這個無恥小人,女人一勾搭你就順坡下驢。”

他那邊沒了話。

我繼續罵:“從前你都是怎麼和我說的?你說,你是我的,所有一切都是我的,身體的那個器官也只為我服務,你這個混蛋。”

他一聲不吭了。

我哭:“滾,給我滾,我不要再見到你,為什麼當天不讓我被那輛車撞死?我死了你就可以把戲演的天衣無縫,你可以在我的墓碑前痛哭流涕,讓所有人都說,你是個痴情的丈夫,你這個人渣。”

天吶,我痛死了。控制不住。我想我一定是瘋了,我把他當成了家俊。

渾渾噩噩間,我哭了,哭的傷心欲絕,直哭的自己抽不上氣來,又累又倦。

酒勁也上來了,倦勁也襲過來,我明明知道我是認錯了人,罵錯了物件,可是我不想承認,最後,我死塌塌的睡過去。

睡了不知有多久,有點朦朧的光線照過來,正照在我的眼皮上,我象頭冬眠的熊一樣,睜開了眼。

按頭,還沉沉的難受,我困惑,我這是在哪裡,再看身上,我很驚訝,身上蓋著床毯子,這是怎麼回事?

我好奇起來。把毯子扔到一邊,我再看身上,毫髮無損,包也安穩的放在懷裡。

依稀記得昨晚是朱薇的生日會,我提前走了,可是天吶,我居然在酒店的休息廳裡睡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