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雖然這整個武遠縣城都算是晉國在金州的大本營所在,然而,又哪吃得消這一萬餘鐵騎的蹄踏。

兵營,府衙,東,南,西,北四處城門,各處藏兵洞,任何一個可能藏兵的地方,都被李顯著了小股部隊分頭去查抄,遇到抵抗者直接是亂馬踩死,亂槍而刺死,一個不留。

此時,因著這武遠縣城內的濤天慘叫聲,早已是驚動了,駐守於此處的晉國名將段淳。

此時在太守府門外,那段淳高居於馬背之上,看著四處亂竄的晉國大軍,段淳不由高聲怒吼道:“怎麼回事?他孃的誰來告訴老子,這到底是怎麼個一回事?是何處兵馬入了城?”

見得段淳問起,一位位於段淳身後的將領一臉哆哆嗦嗦的站了出來,回話道:“將軍,東城門已經失守了,如今,東營,南營,西營已經相繼失陷,將軍還是乘著敵軍尚末何圍之時,速速往西城門處撤軍吧,待將軍到了延縣,於重整旗鼓,奪回武遠。”

“什麼?怎麼會有這麼快,武遠城內,我晉國足足有馬步軍五萬餘,以武遠城樓之堅固,竟然敗得如此之快,誰他孃的站出來告訴老子一聲,這到底是怎麼個一回事。”此時的段淳,那一張原本威嚴而肅殺的面孔,此時早已是滿面猙獰而扭曲得不像話了。

“將軍,還是先速速撤出城外再說吧,若再不撤出城外,待敵軍合圍後,怕是我們想走也走不了了。”剛才那一員小將,此時亦是豁出去了,自己的小命要緊啊,管他這武遠城內有多少兵,管他這武遠城又是怎麼丟的,如今人家都打進城來了,怕是再不走就要走不了了。

“混帳。。。”段淳叭的一鞭子就往那員小將劈頭蓋臉地抽了過去,只是一鞭子抽了後,那段淳確是果然地一拉馬韁,喊一聲撤退,一馬當先地就往那西城門而去了。

呸一聲,狠狠地朝地上吐了口濃痰,身後那名無緣無故而捱了一鞭子的小將,看著那一馬當先而遠去的段淳,眼角抽了抽,確是不敢多做他想,兩腿一夾馬腹,亦是隨著那段淳往西城門處狂奔而去。

武遠城內失去了段淳這員主將和其它大小將佐後,那就如同是一條無頭的蛇一樣,雖然看著嚇人,但是,確是一點害處也沒有。

李顯就憑著手頭上一萬餘騎兵,輕鬆搞定了這城內的近五萬餘馬步軍。

不說李顯這頭一邊安頓整肅晉國大軍,一邊又令飛騎往奔城外尋那蕭謹去。

只說蕭謹這邊,自得了李顯的命令後,那是完全不敢打一絲折扣的去相信著李顯的能力,相信著李顯定能憑藉著那區區三千餘鐵騎而能攻得下這武遠城。

蕭謹手上頭的兵力確並不是很多,然而,蕭謹亦是位才華橫溢之輩,自得了李顯的命令後,蕭謹暗自一合計,內心之中,自是已有了定論。

遂蕭謹大膽地把李顯的兵分四路,各堵一城門,而改成只堵西門。

因為,這武遠城外,往東去是富縣,如今富縣以為李顯大軍所佔,那段淳自是不會再去了,而武遠南門外十數里外是洛水,以段淳此時急急如喪家之犬般,哪還會走那條路。

而武遠之北門處,確是定陽,定陽城小民貧,那地兒,又不適合駐紮大軍,而唯有出西城門,因為出西門外下一個城就是延縣,延縣與那白縣,姑裡三縣合稱金州外防三重鎮,自然是個軍事堡壘,很是適合屯駐大軍。

所以,蕭謹斷定那段淳,必是往延縣而去。

果然,蕭謹之判斷是正確的,至城內那一場大戰開始後不久,那原本緊閉的西城門,亦是忽悠悠地閃了開來。

前頭處,那段淳更是一馬當先就飛奔而出了西城門。

守株待兔是個什麼樣的故事呢?估計,此時的蕭謹那是最有資格講這個故事的人了。

因為蕭謹此時守在那,就逮著了條大魚,而且還是條非常名貴的大魚。

晉國名將段淳段大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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