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偉大的城市,閃耀著人們智慧的結晶,電影院,汽車,無線電等等,眼花繚亂,令我們迷惑不已。”

紐約銀行門前,站了一堆人,他們聽著臺階上的一位英氣十足的中年女子發表演講,似乎這是在紐約這座大城市內都司空見慣的事情,所以門口的保安並沒有阻止他們的行動。

站在女子身後的是一位有些抑鬱風貌的男人,他舉著一面旗幟,那是紅黃相間的配色,中間有一雙手拿著一根折斷的魔杖。

“可是既有光亮,那對應的就會有陰影,朋友們。某種東西就在我們的城市裡,大肆進行著破壞。”

“加入我們,為了我們這個城市!”

她的話語極具煽動性,像是排練了好幾遍。

而路易斯為了追逐嗅嗅意外衝進了人群中,差點與正在發傳單的男人撞在一起。

“噢,不好意思,我沒看路。。”

男人的傳單散落一地,他很慌張地把地上的傳單撿起,低著頭,不敢看那個陌生男孩。

“你?你是克雷登斯?”

路易斯認出了眼前的男人,他曾在德國見過這位可怕的聖徒領導者,只不過,那個時候他的模樣略顯蒼老,七十年的時間磨平了他的稚嫩與懦弱。

克雷登斯拜爾本有些吃驚地想著這個男孩怎麼會知道自己的名字,直到後面的女人發現了騷動來源。

“啊,你,我親愛的孩子。”女人指著從地上站起來的路易斯,“你為何會來參加我們今天的集會?”

“集會?什麼集會?”

路易斯一臉懵逼,他看著周邊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到了自己身上,這才發現,自己竟然無意中闖入了某個邪教組織的煽動演講。

他望了望手中的傳單:

加入第二塞勒姆,消滅巫師政體!

“你不知道我們這裡有集會?”

女人狐疑地看著他,一步步逼近,似乎下一句話就是,你就是我們一直在找的巫師。

“當然,當然。”路易斯立馬打了圓場,“哦,是有人跟我說這裡有免費的雞蛋牛奶可以領,所以我就過來了,害,你能告訴我去哪裡領這些東西嗎?”

女人愣住了,她臉色發黑:“我們這裡沒有免費的物資,我們這邊是。。。”

“啊?沒有啊,沒有早說嘛,害的耽誤我這麼長時間。”

路易斯擺了擺手,他的眼神瞟到嗅嗅的身影已經衝進銀行內部了。

“抱歉我還有事,麻煩你們讓一下。”

他一把推開女人,留下那個中年婦女自己一個人嘀咕:

“今天怎麼回事,剛剛遇到個撞人的事精,現在又來一個想白嫖的混蛋?”

不過,路易斯可沒有聽見她說什麼話,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那隻剛剛跑進銀行的黑漆漆的小傢伙身上。

氣派恢弘的銀行大廳中央有一個金色的櫃檯,櫃檯後面,職員們正忙著為客戶辦理業務。

在二十世紀二十年代的銀行工作,絕對是一個光鮮亮麗的職位,銀行掌控著紐約市大部分的財富,而職員們也見過大大小小的企業家和老闆,抑或是有些為了生存來做抵押貸款的可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