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皇上很快就要來了,奴婢是準備花茶還是白茶?”

賀蘭槿知曉瀠珠在提醒她不要服下丹藥,假意責備道:“你這丫頭怎麼忘了,陛下他最喜靈茗!”

“娘娘,此藥若是時間長了會融化的。”

賀蘭槿凝眸看向清婉,見她朱唇帶笑,等待著自己將丹藥服下,看來今日是要做一場戲給她看,如果自己不服用便是在懷疑她,懷疑太皇太后。

她收斂了內力,只能夠調動體內護住心脈的精純之氣,將那白色藥丸放入口中嚥了下去,用內力將那藥丸包裹住,以阻止那藥丸在體內擴散。

清婉親見賀蘭槿將藥丸吞了進去,又和她說了些調養身子的禁忌,估計那藥丸就算含在口中也該融化了,任務完成是時候該離開。

命瀠珠去送她,賀蘭槿見清婉離開,不管那雪蓮丸是真是假,無事獻殷勤,必有圖謀。

忙不迭的坐起身來,盤坐於榻上,氣運丹田,迴圈九天,內力在體內形成一股氣流,直接去衝撞那精純之氣。

“噗!”白色藥丸被氣流頂出體外,護住心脈的精純之氣被氣流衝散,真氣在體內肆意衝撞,賀蘭槿神情痛苦的躬在床榻上。

瀠珠將清婉送出,忙不迭回到寢殿,也不知那名女子給公主吃了什麼?剛剛推開房門,便見到賀蘭槿神情痛苦的弓著身子冷汗透衣。

直接奔了過去,扶住她,那個女人定是給公主服用的毒藥,“公主!公主!瀠珠這就去宣召御醫。”

賀蘭槿忙不迭的拉住瀠珠,沒想到被打散的精純之氣如此霸道,在體內肆無忌憚的衝撞著。

清婉如此多半是受了太皇太后的旨意,否則怎麼會將如此貴重的藥送人,她想要知道太皇太后的意圖。

“瀠珠,那藥丸已經被我逼出體外,你先別管我,快將那藥丸儲存好,千萬不要讓它化掉。”

“小姐,您都痛苦成這般摸樣,還顧著那藥作甚!”

“快去!”

瀠珠拿出一方水粉色的錦帕將那枚白色藥丸包裹起來,拿到了賀蘭槿的面前,這藥一定要用玉瓶來裝方能儲存。

皺眉忍痛從錦枕之下摸索著一白玉藥瓶,將其中凝神的丹藥倒出,將雪蓮丸放了進去。

咬著牙撐起身子,她已經壓制住體內肆意遊走的內真氣,這道真氣是夙夜用秘法讓自己恢復體力之時輸入,最好的辦法夙夜將精氣凝聚。

時辰不早了,已經過了下朝的時辰,夙夜沒有來到沉香殿,真氣暴走迫在眉睫,怕是等不到他來了。

“瀠珠,快去將元昊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