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師姐,你出宮之後告訴姨母,槿兒在宮裡一切安好,不必掛心!”

“師妹,身在後宮不是你想清淨便能清淨的,你確定北宸的皇帝能夠保護你?你豈知伴君如伴虎!後宮的女人多如繁花,花兒再美又能夠開到

幾時。紅翎不懂小師妹你為何不願做郡王爺心中的情有獨鍾,卻要做那三千繁花的一朵。”

賀蘭槿嘴角浮起一抹苦笑,那哪個女人願和其他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我遇到他的時候,他還不是帝王,喜歡一個人就要接受他的一切。

愛這個字眼從來就不遵循道理,即便是情有獨鍾,也要兩情相悅,否則兩個人都會痛苦,這一點二師姐應是最瞭解的。”

紅翎輕哼一聲,“你是在取笑我自不量力!我是沒有你出身高貴,可我紅翎敢說我對待郡王的心要要比你真上千倍萬倍。”

“從我進宮的那日起,我與表哥就不可能了。既然二師姐愛表哥就要去爭取,而不是來到這皇宮內去完成可笑的任務。”

“你是在消遣我嗎?”

“二師姐,如果你連說出口的勇氣都沒有,就只會一輩子躲在暗處煎熬痛苦。”

她竟然讓自己說出來,那樣只會萬劫不復!寧可一輩子都要讓他知道。

“我要走了!看在師姐妹的情份上提醒你,那個太皇太后絕非善類,你好自為之。”

夙夜留宿沉香殿是為了預防紅翎,如今紅翎離開。

賀蘭槿的身子還虛弱,夙夜並沒有留宿沉香殿,夙夜不想逼她,兩個人來日方長。

白日裡下朝過後夙夜均會來沉香殿親自為她服藥,其餘的時辰均留在御書房處理公務。

兩日後,賀蘭槿的身子以有起色,賀蘭槿下榻欲到院子裡透透氣,呼吸晨間的空氣,如此的躺在榻上就算沒有病,也憋出病來。

宮婢前來稟告,太皇太后身邊的女官清婉前來探望,太皇太后這你會派人前來?還記得紅翎離開之前的叮囑。

賀蘭槿復又回到了床榻上,囑咐瀠珠見機行事,“瀠珠,去將人請進來吧!”

清婉一身淡青色的宮裝,腳步輕盈的走了進來,“清婉見過槿貴妃!”

賀蘭槿靠在榻上,容色要比前幾日好了許多,“清婉姑娘不必多禮!”

清婉起身緩緩的朝賀蘭槿床榻而去,“近幾日槿妃娘娘身子抱恙,太后娘娘甚為掛心,不知可好了些。”

賀蘭槿淡淡淺笑道:“勞煩太后掛心,已經好多了。”

清婉關賀蘭槿的氣色帶著病色,“清婉粗通醫理,可否讓清婉為娘娘診脈。

賀蘭槿心中猶疑,太后到底是何意?難不成懷疑自己佯病,此女此番前來怕是來者不善。

賀蘭槿會武功宮裡人很少有人知曉,暗自收斂內力,溫言淺笑道:“當然可以!”隨即將皓腕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