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那樣的相信他,願以生命相托,他竟然不相信自己。

一直以來自己都將這段感情想得太美好,以為他亦對自己也是真心的,不過是信以為真的愛情。

“不!我不會原諒你的!當初是你丟下我一聲不吭的就走了。你什麼都知道,竟然都不說出口。你說我背叛了當初的約定,你又如何?你的‘女’人娶了一個又一個,你又何曾遵守過我們的約定!”

賀蘭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將他推開,虛弱的身子整個人躺倒在榻上。

夙夜上前去扶著她,被賀蘭槿再次推開,“槿兒,我是有苦衷的,娶那些‘女’人我也是被迫無奈,我的母親還在他們的手中。”

賀蘭槿冷眸現對,“你有你的苦衷,那你為何不問問我的苦衷?就武斷的認為是我背棄了誓言。我真的太天真,以為你也會像我一樣愛著你,曾經所有的痴念,不過是一個可笑的笑話。”

賀蘭槿真的誤會他了,“槿兒,我是愛你的,對你是真心的,不然也不會冒著天下大不違悔婚娶你進宮。

“那賀蘭槿還要多謝陛下的抬愛了!陛下的寵愛賀蘭槿怕是承受不起!”

看著榻上銀‘色’的面具,真是可笑自己還拿著它當做寶貝一般,東西明明被他偷了去,竟然不承認,還要自己去求他,真的太過分了。將那銀‘色’面具拿在手中直接丟在了塌下。

“拿著你的東西離開,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夙夜看著被丟在地上的面具,為了這個面具她肯低聲下氣的來求自己,如今被她如糟粕一般丟在地上。

“槿兒,如果面具是我盜得,早就歸還與你。這面具是沉香殿的細作所為,夜半三更將東西盜出丟在了翠挽湖中,剛剛護衛將面具和一柄長劍打撈上來,我方才知道你原來如此的在乎我。”

賀蘭槿的心間愛恨‘交’織,真的很‘亂’,“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不會相信,請你離開!咳咳!”

賀蘭槿身子輕顫,血氣逆流竟是咳出血來。”

夙夜忙不迭上前將她扶住,“走開!”

她的身子還很虛弱還在推搡,此番動氣血液逆流,此時爭吵無疑雪上加霜,不顧著她的反對,伸出手點了她的‘穴’道,賀蘭槿頭向一側傾倒在他的肩上,直接昏睡過去。

夙夜看著賀蘭槿睡去,放下了簾幔,看著她蒼白憔悴的容顏,伸出手幫她揩拭掉嘴角的殷紅。

兩人終於可以面對過去,卻如同陌路人一般生疏,既然槿兒對自己依然沒有忘情,心中愛的那個人不是夙梵,那新婚之夜槿兒嘴角的‘唇’印,偏殿內親暱的舉動,還有將面具和長劍丟棄,兩人之間一直有人作梗。

兩人之所以未出現誤會,除了沒有厚重的感情基礎,更重要的是沒有足夠的信任。,

如今的雲痕還等在御書房內,命雲痕派人將榮郡王府緊緊地封鎖住。又命人將需要緊急處理的公文搬到了沉香殿,賀蘭槿病了,自然要守在她身邊。

紅翎在廚房為賀蘭槿煎‘藥’,聽瀠珠說皇上手拿裡著賀蘭槿丟失的面具,心中急切慌‘亂’,昨夜潛出沉香殿,並沒有感應到有人跟蹤,那面具怎麼會到了皇帝的手中,事態恐有變。

紅翎隨便找了一個理由出離廚房,悄悄潛回寢殿寢殿外,聽到房間內兩人的爭吵,不敢離得太近,聽得不甚清晰。

原本以為兩人爭吵過後定會像從前那般不歡而散,卻不想皇帝竟然直接命人將公文搬進了沉香殿,一定要想辦法破壞兩人的關係,否則無法向少主人‘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