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點元昊‘穴’道的是皇帝派來的人,那偷走面具和長劍的人也是皇上的人了?如果說那夜皇上知道表哥前來,偷走那些物什定是想要報復自己的不忠?

賀蘭槿撐起依然虛弱的身子‘欲’下榻,“紅翎,幫我打點我要去見皇上,我要將那些東西討回來。”

紅翎忙不迭上前阻攔道:“公主,您的身子還很虛弱不宜妄動,再則皇上此時應該與朝臣處理政事不合時宜。”

身子是自己的有內力護身,即便虛弱了些也無妨事。倒是此時去沒有真憑實據去興師問罪,的確不妥。

賀蘭槿復又坐回‘床’榻,她卻是又想起一件事來,“紅翎,今日本宮依然不能夠去坤翊宮為太皇太后請安,你親自代本宮去坤翊宮走一趟,就說本宮身子抱恙,怕是要有幾日不能夠前去。”

“是!紅袖這就去坤翊宮!”

賀蘭槿打發了房間內所有的人,獨自一人躺在榻上,那物什難道真的是被皇帝派來的人拿走了?要如何才能夠將它要回?

坤翊宮內,辰時將至賀蘭槿依然沒有前來坤翊宮為太皇太后請安,這個槿貴妃與榮郡王的傳聞,在宮裡面傳的沸沸揚揚的,即便她下了懿旨也難以掩住悠悠眾口,此番槿妃如此不‘露’面只會讓後宮的人更加猜測她與榮郡王之間藕斷絲連。

見太后臉‘色’凝重,沒有人會不識趣的提起賀蘭槿,均是撿一些太皇太后喜歡聽的段子來說。

殿外有太監通稟道:“稟太皇太后槿妃娘娘的‘侍’‘女’求見。”

眾人的眸光紛紛望向大殿‘門’口,太皇太后正想為賀蘭槿找個臺階下,以保住皇上的顏面,“宣進來吧!”

紅翎垂眸,躡著步子走進大殿,雙手‘交’疊負於額前,跪道:“奴婢拜見太皇太后千歲千千歲!槿貴妃娘娘身子抱恙,臥榻修養,無法前來給太皇太后請安。”

太皇太后臉上帶著關切問道:“可宣了太醫前去。”

“回太皇太后,已經宣了御醫診脈,御醫說要修養些時日。”

“清婉你去將那千年的血參拿來給槿妃補身子。”

“是”

容菡嫉妒悄悄與身側的皇后輕聲道:“看來槿妃姐姐這水土不服的症狀倒是愈發嚴重,確實該好好修養才是!”

紅翎正‘欲’向太后謝恩,便聽到‘門’外傳來哭哭啼啼的哀嚎聲異常的刺耳,太皇太后凝眉,“殿外發生了何事?”

太監匆匆忙忙奔了進來,“會太皇太后,是長公主帶著司徒夫人前來拜見太皇太后。”

這青天白日的,鬧得是哪一齣?“宣進來吧!”

夕顏長公主帶著婆婆秦氏前來,一進寢殿便雙雙跪地哭訴,文鸞她莫名身死得蹊蹺,榮郡王府一夜間喜事變喪事。

司徒家死了‘女’兒心中憤憤不平,不依不饒,要求太皇太后懲治榮郡王。

太皇太后心中恨極,就算司徒文鸞‘性’子剛烈,也絕對不會輕易的自盡,多半是被人滅了口,這和榮郡王竟然公然挑釁。

“來人,去榮郡王府,將榮郡王壓到宮裡來,哀家要親自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