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她問起,表哥就解釋開了“這是一種比較惡毒的巫術,先是將這隻猴子活生生的封死在匣子裡,然後用封符封住開口,利用符咒的力量,驅動這股怨氣,來危害韓家人,並且選在最不會想到的祠堂裡。看來做這個法陣的人,和你們韓家人有著不小的過節啊”

“誰...是誰....是誰幹的”韓津玲嘴裡不停地嘟囔著。

表哥指著那猴子的乾屍說道“你也看到了。這猴子和那幾種毒蟲,在底下埋得時間太久,不宜久留。不如先把這些處理了吧”

“要怎麼處理”韓津玲問道。

“用漁網把這猴子包住,再用我這紅線纏繞在猴子的身上,連同那幾種毒物,用在陽光下暴曬了九天以上的柴火,一起燒掉。”

韓津玲一愣“柴火我倒是能找到,這漁網.....”

表哥冷笑了一聲,指著況施普說道“漁網你可以問他要,我想他肯定有。”

這下子在場的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況施普。

韓津玲很詫異,她盯著看了看況施普,問鍾正己“你說況大師他他怎麼會有漁網”

況施普也很奇怪,他看著表哥,問道“鍾大師,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昨天不是還用漁網罩著我們倆呢嗎怎麼今天就忘了那漁網在山路上,你們已經派人收走了吧現在拿出來正合適”

“是你?”經過表哥這麼一說,我一下子就明白了。

我說見到況施普戴著脖套有些奇怪呢,原來他是在掩蓋自己。

我記得昨天那個帶路的人面猿曾經用爪子抓了其中一個殺手,當時就是抓到了脖子上。難道那個殺手是況施普

我指著況施普喊道“姓況的,你敢不敢把你的脖套拿下來”

韓津玲也被弄蒙了,她看著況施普問道“況大師你的脖套怎麼回事到底發生了什麼”

況施普一臉無辜,搖搖頭“你別聽他們胡說。我只是感覺今天的天氣有些涼,戴上它保暖而已。”

雖然況施普一直在狡辯,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是有把柄留下來的。不然他怎麼就戴著脖套

不肯摘下來

我衝著旁邊的那幾個壯漢喊了一句“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這小子就是罪魁禍首,禍害了你們整個家族,還不抓住他”

其中有兩個人上前就要動手。誰也沒想到,況施普突然出手,右手裡多了一把匕首,左手環住了韓津玲的脖子。

他離韓津玲最近,應該是早就有此打算,事情敗露之後就痛下殺手。

而且他出手極快,叫了一個穩準狠,我們全都來不及反應。

但是接下來,讓我們更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就在況施普環住了韓津玲的脖子,右手的匕首朝韓津玲的前胸刺下去的時候。韓津玲雙手扣住了況施普的手腕,身體猛地一轉,就像個陀螺般從況施普的手臂裡鑽了出來,同時右腿抬起來,朝著況施普的肘關節壓了過去。

韓津玲的動作一氣呵成,一膝蓋正頂在況施普的左臂的肘關節處。就聽見咯嘣一聲脆響,況施普發出一聲殺豬般的嚎叫。

韓津玲飛起一腳,將況施普蹬了出去。

況施普捂著胳膊,就勢連滾帶爬地跑出了祠堂。

“他要跑”我喊了一聲,就要追下去。

可是那況施普的動作更快,竟然忍著疼,鑽進了樹叢裡。

“算了,別追了。”韓津玲嘆了口氣,攔住了我。可能是她覺得眼下關係到她家族的事更重要。

“眼下沒有漁網怎麼辦啊”韓津玲又問表哥。

表哥擺擺手“我是故意那麼說的,也是想詐一下況施普。我只是覺得他的身形有些像昨天要殺我們的人,沒想到還真是他。”

“什麼他要殺你們到底怎麼回事”韓津玲一切都被矇在鼓裡,不由得發問。

“大致情況,我也摸得差不多了,一會就給你解釋。現在你讓人用紅布代替漁網將這些東西包住,同樣也用紅線纏住,我剛剛說的方法去燒掉之後,把燒掉的骨灰留住。”表哥說道。

韓津玲點了點頭,招呼了兩個人,去村子裡找紅布了。隨後,表哥指著祠堂說道“這裡的煞氣和怨氣,基本已經破掉了,都是那個猴子的怨氣作怪。到時候你們找人把這祠堂裡的地平整一下,用水泥封土,上面再加青磚。”

韓津玲點頭說一會就派人來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