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密黨避世原則之下,生活的圈子很簡單。

暗殺部隊除了殺戮,就是享受生活,沒有豐富的人生閱歷,不經受命運的顛簸起伏,時光就只是流過而已,不會留下任何饋贈。

因此,與哈拉文比起來,弓箭手少年更加惶恐。

他能夠明顯感覺到,現在最少有二十把狙擊槍對準自己。

而且身上每一個光點,都隱隱帶有死亡氣息。

該死!

這到底是什麼武器?

為什麼有一種要被陽光焚燒殆盡的恐懼感?

由於親王大人親自過問的緣故,他這次行動已經足夠小心。

明明調了兩隻小隊,卻只排了一隻小隊做清理工作,另外一隻小隊埋伏在外圍,隨時準備支援。

按理說,這些傢伙剛一冒頭,他就能知道的,怎麼會到現在也沒有訊息……難不成……

弓箭手少年一想到一隻完整的暗殺小隊可能全軍覆沒,他心裡就湧出一股絕望。

若真有如此大的損失,親王大人一定不會放過我的。

就在兩人將在原地,各種內心戲的時候。

前院的神秘人忽然一分為二,幾個穿著打扮與眾不同的男人緩步走了出來。

為首的赫然身材高挑,身上帶有幾分黑暗復古風格的白人男子。

“今天本應是貓捉老鼠的局面,卻莫名變成了河蚌相爭,漁翁得利。也算是個意外之喜啊!”

哈拉文和弓箭手少年盯著那人,身體內部蘊含的血能一陣陣顫抖,似乎在哀鳴,又像是在恐懼。

彷彿被蛇盯上的青蛙般一動也不敢動。

不,是比這更加誇張,彷彿見了神明般,來自血脈深處的戰慄。

這到底是什麼?

哈拉文緊盯來人,心中震撼。

殺手Q,雄獅,還有這個男人……

難不成這就是狂徒?

但,這怎麼可能?

區區狂徒,不過是個非法組織而已,殺手、僱傭兵或是kb分子,又有什麼區別。

不過是人類難以啟齒的黑暗面罷了,就算規模再大,也不敢將觸手滲入光明。

但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