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淳帶著不甘:“我觀那人面生,像是個外來人,你們怎麼那麼怕他。我們兩個元嬰境五元之人,加上你與廣寒手,我們可是四位元嬰境五元!”

老牛苦笑著道:“你只知道我們有四個元嬰境五元的強者,但是你不知道那人當初可是一人對六位元嬰境五元的強者,不但殺了四個,廢了一個,而且全身而退!”

“什麼!”杜淳眼睛瞪得大大的,後面的幾個冰宮府的護衛與那另一位冰宮府的五元境強者也感到了格外的震驚。

一人對抗六大元嬰境後期的強者,殺四人!

這是什麼樣的存在,才能如此的霸道無敵!

“唉,是真的。說出來你可能還認識。有叛軍的兩人,翟方,張森。大國師府的陸遷與顧詩意。還有丁大惡人和田摳門!”

“嘶……”杜淳聽後倒吸一口氣,失神般說道:“竟然是他們幾個!”

除了張森與翟方,這兩人杜淳不認識,其餘的人,可都是大名鼎鼎的強者。像是丁大惡人與田摳門,更是散修界的成名已久的強者。

隨便對上其中一個,杜淳也沒有說全勝的把握,更不要說是六位元嬰境後期的強者。

“我聽說翟方丟下半條命逃了,只有顧詩意全身而退,也是因為半道逃走。陸遷為了保下顧詩意,丟了他的命!”

老牛緩緩說道,雖然與大國師府的人不對付。但是老牛還是很佩服陸遷,因為陸遷也曾擒過他們,但是陸遷最終還是放了他們。

拋開雙方對立的立場,很多皇室內的大強者,其實很佩服陸遷。

而陸遷的身死,更是讓很多的元嬰境後期的強者們知道了蘇昭的兇威,不敢去招惹蘇昭這個兇人!

杜淳道:“老牛,你這樣一說。若是你剛剛不來,我可能會死在那裡啊!”

老牛呵呵笑了笑:“放心,不止是你會死,他們這些人全都會死。那位蘇昭平時看著沒有什麼特別,但是動起手來卻是心狠手辣!”

“你可知道黑色衛隊的東空?”老牛說道。

杜淳道:“聽聞過,黑色衛隊臭名昭著,我們冰宮府也與他們打過交道,實在是難纏的很。”

老牛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東空死了!”

“什麼!”杜淳比剛剛聽到陸遷被殺還要震驚,東空是誰,那可是黑色衛隊的副首領,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

杜淳自認為在五元境也屬於高手一列,但是比起東空還是差上太多。

老牛說道:“你猜猜誰殺的?”

杜淳心中更是一驚,帶著不敢置信,甚至懷疑自己的語氣說道:“不會是他吧。”

老牛旁邊的廣寒手說道:“說對了,正是他。此人當時以四元境斬殺東空。所以,不要招惹他。更不能讓他插手我們與大國師府的戰爭!”

一個暴力到堪比化神境的強者,不管是大國師府還是皇室,都不想看到他出現在在戰場上!

“這……”杜淳心臟砰砰跳,此時他感覺到了背後發涼。

剛剛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啊!

杜淳看向老牛感激道:“老牛啊,若不是你提醒,我們真的要完蛋了!”

老牛笑了笑:“客氣,都是為陛下做事。”

蘇昭的威名,再次的在高層響起。

即便是方守貴是叛軍的人,杜淳等冰宮府的人,也不敢再向方守貴出手。

蘇昭殺了叛軍的強者,已經與叛軍不兩立。不可能再與叛軍同盟下去,說不定蘇昭收下方守貴,也只是因為身便缺少一個跑腿之人罷了。

至於荒山林,也成了蘇昭的禁地。

一個雁蕩紅山,一個荒山林,在皇室手下的強者之中流傳,成為了不能去的禁地。

皇室與大國師府還有叛軍全面開戰,靈澤國北方的勢力忽然放棄中立,全部加入了皇室之中。

尤其是修行者們,更是成為了皇帝的手下戰將,讓本是佔據上風的大國師與叛軍直接潰散。

叛軍向東逃竄,大國師帶著幾個人逃向了西面。

一時間,京城附近的勢力被掃進,皇帝獨尊,威風赫赫。

誰也沒有料到,靈澤國北方的大小勢力,竟然是皇帝的後手,有他們加入,再加上南方的世家大族與修道宗門,導致整個靈澤國三分之二的力量握在了皇帝的手中。

大國師與叛軍還有其他一些中立的勢力佔據了餘下的三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