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珠陷入沉思的時候,超逸君再次說道:“不過,我去福遠城的時候,打聽到了一個驚天的大訊息。”

“什麼訊息?”謝珠下意識的問道。

隨即又搖了搖頭,最近的大訊息還能有白衣社追殺吳家倖存者來的驚人嗎?

超逸君說道:“白衣社的人被殺了!”

“什麼!”謝珠驚訝的說道。白衣社的人被殺了,這可不是一件小事,而是真正的大事。

“一位金丹境中期的強者,還有去年歸順白衣社的福遠城二城主與少主,只有福遠城的二城主現在還重傷昏迷不醒僥倖逃得一命。”超逸君說道,“真是不知道那位狠人究竟是何人,白衣社如今可謂是如日中天,即便是你們謝家也不會與之對抗,而這人卻是偏偏出來與白衣社作對,當真是令人感到分外不解。整個福遠城已經戒備森嚴,這一段時間,我們最好不要去福遠城了。”

謝珠想了想,忽然想到一個人,卻是隨即笑了笑,超逸君看到謝珠發笑問道:“你可想到是何人了?”

謝珠說道:“我只是想到了前輩,但是他已經離開了三年,天下這麼大,他應該不會再回來了。”

超逸君點頭道:“你的這種想法我也想過,但是前輩那種蓋世強者,豈是我們這種境界低微的修行者能夠想到,還是看看白衣社如何出動吧。”

謝珠忽然眼神一動,道:“要不然,我們把吳家的兩個孩子送給這位狠人?既然他與白衣社有仇,那麼吳家的兩個孩子送到他的手裡,豈不是更加的安全!”

超逸君卻是笑了笑說道:“你啊,想的太簡單了,萬一那人是個惡人,吳家的孩子跟著他可能活不過第二日。”

“哎!”謝珠嘆息一聲,“吳家的兩個孩子當真是可憐,只是我已經無力再照顧他們,只能忍痛讓他們離開。”

超逸君聽到之後,知道這是謝珠為了他著想。畢竟他不是真正的人族修行者,若是與白衣社發生了衝突,白衣社對超逸君動手,伏山君遠在荒山裡面來不及救援!

謝珠是一個自私的人,為了自己的夫君,她寧願捨棄掉與吳家的關係。

“我知道都是因為我,辛苦你了!”超逸君握住了謝珠的手,看著謝珠鼓起來的肚子,眼中帶著濃濃的愛意。

“噹噹噹……”

房門敲動,超逸君微微一動,與謝珠說道:“是你七叔來了。”

超逸君去開門,請謝家老七進了房內。

謝家老七有些激動的說道:“你們可曾聽聞白衣社被動手了?”

謝珠說道:“聽說了。”

謝家老七坐下說道:“據荒山第一城的修行者說,出手之人其中有妖族的強者,是不是超逸君請動了妖族的強者出手?”

謝家老七有些興奮的看向超逸君,超逸君搖頭說道:“七叔,我雖然與荒山有舊,但是你知道荒山裡面的妖族一個個脾氣極大,我怎麼能請的動他們出手!”

謝家老七頓時眉頭輕皺:“怪哉,既然不是你請妖族出手,那荒山妖族敢對白衣社出手

,難道真的不怕引起人族與妖族的大戰!”

超逸君也有些擔心,人族與妖族雖然有爭鬥,但是雙方的大戰極少發生,甚至幾十年年也沒有發生過一次。若是人族與妖族發生爭鬥,超逸君不知道是幫助妖族,還是幫著人族。

謝珠也擔憂的問道:“七叔,你確定了是妖族強者出手?不是還有其他的強者嗎?”

謝家老七說道:“不錯,不止是妖族強者,還有人族強者,但是那人族強者只有人看到他穿著黑衣,並未發現面容,有修行者以玄光之術記錄的影像到最後也發現只是一片白光,顯然是被人以道法遮掩了關鍵。”

謝家老七眉頭越走越深:“這位狠人到底是誰呢?敢在晴川與白衣社作對,當真是讓人匪夷所思,令人摸不到頭腦。”

謝珠與超逸君對視一眼,也是無從瞭解。

“會不會是哪位?”謝家老七看向了謝珠。

天色漸漸的暗下去,夜幕張開,黑夜籠罩大地,星辰滿布天空。

蕭瀟帶著老狼走在街道上面,一隊隊的兵士從旁邊走過,蕭瀟有些好奇,但沒有多問,這一點還是讓蘇昭滿意,不要知道太多,尤其是實力不夠的時候。

挑選了一些好玩的沒有在山內世界見到過的稀有之物,謝珠領著老狼返回客棧。

他們在福遠城住了下來,過幾日再向北走,蘇昭記得北方還有幾座神廟宗府。蘇昭與白衣社爆發了衝突,為了防止白衣社狗急跳牆,出動元嬰境界的強者,蘇昭需要先找一些香火願力。

比起山內世界薄弱的香火願力,山外世界邪神淫祠的香火願力對於蘇昭神道之力的發揮更加的有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