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蘇昭一身長衣,微風徐徐,衣襬輕搖,恰是一個風流倜儻的謫仙人。

“這就是我,現在你該說說自己的來歷了,姑娘。”白衣蘇昭一揮手,墨衣蘇昭消失不見,小草與白衣蘇昭周圍的景象也換了。

“這是?”小草震驚的看著周圍的景象。

她是在一座大殿廟宇裡面,大殿上面供著一尊大神,看他的樣子應該是一尊活的神!

“這是我,我也是我,我是蘇昭。”白衣蘇昭一伸手,小草的身後出現了一張凳子,白衣蘇昭讓小草坐下。

小草帶著憂慮的神色坐下,她已經被眼前的白衣蘇昭看穿了。

“之前是用了一些比較下流的手段來對付你,我真是感到有些歉意,幸虧你沒有發作,否則我可能已經死了萬遍。”白衣蘇昭苦笑一聲,無奈的說道。

小草的臉色不再似之前懵懂的鄰家少女模樣,而是變得極為犀利,精明之色毫不掩飾。

“我本就與你沒有任何的怨恨,跟在你身邊也不是為了圖謀你什麼,但是你破了我的修行,辱了我的身子,這個仇不管你現在是什麼強大的存在,我都會給你記著,等有一日報復回來!”小草眼神不善,她仍舊是平常人的模樣。身上沒有任何的靈力波動。說出來的話卻是讓蘇昭都感到有些意外,果然與他猜的一樣。

白衣蘇昭畢竟還有著神性在內,並不會像蘇昭那樣,做事做絕,斬草斬根。

“我當時面臨的危機很重,身邊的人又都是一些比較重要的不能受到傷害的,為了他們的安危,我只能試探一下你。只是,我沒有料到你沒有反抗,才會造成如今這種意外的結果。”白衣蘇昭說道。

小草盯著蘇昭:“你以為我不願殺了你?若不是修行比你重要,此時的你與那個劉家一起都要被我毀掉。”

白衣蘇昭心中也在慶幸,小草認為修煉比他重要,才沒有真正的恢復她本來的力量,不顧一切的出手滅掉自己。

雖然現在小草的身上沒有半點的靈力,但蘇昭能夠感受到小草的境界。

與他現在實力說對應的修道的境界居然相差不大。

不過,蘇昭現在的實力,可以穩穩的壓制住小草,而且在東州城內,蘇昭就是無敵的 強者。

即便是小草真的要與他同歸於盡,也做不到。

“要不是你不把話說清楚,我怎麼會對你動手,你長得也不好看,把我睡了是我損失大了好不好。”魔衣蘇昭抱著小白狐從側殿走了出來。

“你這個混蛋,還敢如此羞辱我,真當我是泥捏的不成!信不信我拼著未來不要,也要與你拼個你死我活。”小草看到墨衣蘇昭走進來的時候,眼睛都紅了。

雖然這都是蘇昭,小草卻是對白衣蘇昭的感覺有些良好。

蘇昭心中想到犯不著為這個女子死去自己的本體,笑了一聲轉身又回去了。

這個女子也真是有點憨憨,明明兩個都是他,一個是他的頭一個是他的手,這人卻只願看到他的手,不願意看到他的頭。

有什麼區別,掩耳盜鈴罷了。

白衣蘇昭問道:“我想問一下,你與北荒山內的妖有什麼聯絡?”

小草眼神變了變,看到蘇昭似笑非笑的樣子,知道她身上沾染妖氣被蘇昭感受到了。

“我與他們是合作關係,藉著他們的手,來完成我的造化,並沒有上行下行之分,不過,他們也從我手裡得到一些關於郭北縣人族的生活事蹟,並不是什麼重要的秘密,我也沒有隱瞞。”小草簡單的說了一下她與北荒山內的妖的關係。

這個到讓蘇昭有些意外,他問道:“可否說一說與你有聯絡的妖?”

“風妖,還有便是荒山之內的妖,荒山並非是北荒山,而是橫隔山內山外的一座大山嶺,你是山內的人,可能不知道其中的區別。”小草說道。

白衣蘇昭說道:“我知道一點,北荒山和南荒山只是荒山腳下的兩個小山峰,真正的荒山把山內的世界隔絕在外,讓山內山外的修行者交流成了問題。”

小草輕輕頷首說道:“不錯,我是山外之修,來山內也是尋求機緣,我的長輩與我推演過我的造化,在山內。他還推演了我的一次劫難,也在山內。造化現在還未遇到,但是劫難卻是由你帶來。”

蘇昭還能說些什麼,這個女子從不打算隱瞞身份之後,已經變成了一個高傲的玫瑰,每一句話都是帶著刺。

“你大可放心,為了不讓你和我成為生死仇敵,你的造化一旦出現,我會盡力幫你奪得。”蘇昭鄭重的說道。

蘇昭沒有必殺的把握幹掉這個女子,而且像是他自己都有著一具分身,小草極有可能也不止一具分身,在找不到其他分身的情況下,蘇昭是不敢與小草有太多的矛盾衝突,以前的傷害,他只能儘量的去彌補。

但對於一個高貴的女修行者來說,貞潔的事情,已經與修道相差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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