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任均手一頓,臉上出現一抹驚恐。

被他治療的那名病人,居然開始口吐白沫,翻著白眼了。

“這...這怎麼可能?”

任均難以置信,不就是個喉嚨炎症嗎?自己以前治了無數次,這次怎麼會不一樣?

還不他反應過來,雲風已經來到了他身邊,一把將他掀開。

雲風臉色陰沉,他沒想到任均竟然連病人的病症都沒有看出就敢胡亂施針。

“你跟我說你是中醫?連病人的病症都看不清就敢下針,你說你是中醫?!”

雲風沒有給任均留絲毫的臉面,冷冷的喝道。

說著,雲風伸手拔下了病人身上的銀針,再用銀針扎入了病人

的人中以及胸口。

這兩針一紮下,病人當即不再吐出白沫了,也不再翻著白眼了。

雲風搓動著銀針,向病人渡入了幾絲真氣,這才抽出了銀針。

“呼,還好有云神醫在。”

病人緩過神來,一臉的後怕,接著目光看向任均,怒罵道:“你個鱉孫,不會治病還敢出來行醫,要不是有云神醫,你就害死老子了!

周圍的病人也是對著任均指指點點,讓的任均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不過雲風沒理會他,而是看向那名病人,開口說道:“您別生氣,您的病還沒有治好,還需要再施幾針。”

那病人對雲風那是相信的很,聽到這話,當即乖乖躺好,等雲風施針。

不一會兒,那名病人也是吐岀一口發黃的濃痰,喉嚨炎症徹底好了。

收好銀針,雲風歉意道:“對不起,是我雲風考慮不周,這次就不收錢了,權當補償,您要是覺得不滿意,儘管開口。”

“雲神醫說的哪裡話,誰又能知道某些人一點水平都沒有就敢開口治病呢,這事兒真怪不得雲神醫。”

聞言,那名病人連連搖頭,目光狠狠的颳了一眼任均。

他都是濟世堂的老顧客了,是看著濟世堂開起來的,對雲風的

為人那是十分熟悉的。

口中低聲咒罵了幾聲任均,病人就拿著藥離開了濟世堂。

任均臉上躁的慌,和寒成傑告辭一聲,就離開了濟世堂。

離開時,都還聽到一些病人的譏笑聲。

“嘖嘖,就這?還敢說雲神醫是開小醫館的野醫生,還敢說讓南慶小神醫見識見識真正的醫術?”

“對啊,簡直讓人笑掉大牙。”

寒成傑看著任均的背影,連連搖頭,暗道自己老友怎麼收了這麼一個弟子。

離去的任均,此時臉色陰沉,那些的病人的嘲笑聲迴盪在耳邊,就猶如一柄柄利劍插入心頭。

雙拳捏的嘎吱作響,任均看著前方,冷冷開口:“雲風,我任均今天失去的臉面,一定會找你討回來的!”

直到現在,他都還沒明白一切都是他的過錯,若不是有云風,他已經因為醫死人坐進了監牢。

濟世堂內,寒成傑和雲風聊了片刻,就告辭離去,寒雨柔則是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