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

司祭眼中帶著些算計。

這兩個是真傻還是假傻,這些東西就這麼說出來了,要是真的那真是一個有價值的資訊了。

原來去過其他世界身上就會帶有那個世界的氣息嗎。

要是按照這樣來的話是不是說,要是他們世界的人去了其他世界身上也會帶有這個世界的氣息。

這個無臉人都可以直接聞出來,公交車真的找不到他們嗎?

會不會順著他們世界的人摸到新的世界去?

他之前就有一個疑惑,為什麼公交車偏偏選中了他們這個世界,沒有他們世界的座標不可能來到這裡。

是不是有人把他們世界的座標給出賣了?

還是有其他世界的人來了才暴露了?

“需要我帶你去嗎?”

無臉人甲看到司祭突然沒說話問道。

他還不想再去過沒有臉的生活,有了臉就有了身份。

不然它們就像黑戶一樣還要躲躲藏藏。

這張臉最多也只能使用一週的時間,之後就需要去畫新的臉或者去找個人的臉撕下來貼在自己臉上。

它是不太喜歡第二種方法的,作為還保留了一些之前身為人類時的意識來說這種事情它接受不了。

不是不敢幹,只是太噁心了,而且這張臉還會隨著時間腐爛在臉上,那個畫面真的讓它有點接受不能啊。

它的身前可能有潔癖吧,還是很重的那種。

至於另外一個是因為什麼它就不知道了,他們兩人也就是合作關係。

塑膠兄弟情。

“我對你們真的沒有太多的信任,我想你們也沒有吧。”

“為了防止你們反水,總要有點制約的東西吧。”

“或者繫結契約。”

司祭眼睛帶著些惡意。

“不可能!”

無臉人甲想也沒想就馬上拒絕了。

“這不可能。”

無臉人乙到是頂著一張霸總臉語調淡淡的拒絕了。

說完還用鄙夷的眼神瞟了甲一眼,好像再說你真給我丟臉。

司祭對於這乙真的有點捉摸不透,相比起甲的直接話嘮,這位倒是從得了張新臉之後就一直保持著一副狂霸酷拽的樣子。

司祭感覺這個要不是不簡單要不就是腦子有病。

司祭其實有點偏向後者。

他感覺這位是不是沉迷角色無法自拔了,不然幹嘛一直凹造型,簡直就是有病。

司祭剛剛這麼想著有人先他一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