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心裡怎麼總感覺空落落的。”

司媽媽臉上帶著些倦色,眼底有些青黑。

她最近總是做夢,夢到自己好像還有一個孩子。

“真是魔怔了。”

司媽媽有點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旁邊的司爸爸開著車安慰了她幾句。

“別想了,咱們就一個寶貝兒子,是不是後悔當初沒在生一個了?”

“你可是特別想要一個女兒,當初嫌麻煩沒有繼續現在也沒希望了。”

司爸爸笑著說,他還記得當初她怕痛說一個就夠受罪了,不想再要一個了。

“是嗎,為什麼我忘了?”

司媽媽還是有些想不起來。

“別想了睡吧,這次研究的時間夠久了是時候回去陪陪他們……他了。”

奇怪他怎麼順口說他們了。

他也只是感覺被老婆影響到了,沒在細想下去了。

可能真的說最近做研究太辛苦的緣故了,不過最近新聞好像特別多,多災多難的。

到處都是意外發生,什麼一個小區突然全部被封閉了,一個學校消失了,十字路口失蹤很多人什麼的。

但這些新聞沒過多久就闢謠了,搞不懂在搞些什麼。

他們研究所那邊倒是一直很平靜導致現在兩人還沒有意識到世界發生了變化。

也不知道是運氣好還是什麼的,一路回來都沒有碰到什麼意外事情平平安安的到了現在。

回到司祭這邊。

“那裡面到底有什麼?”

莫里抬頭看著那扇已經關上的門,之前那種窺視感居然神奇點沒有了。

“不太順利,有些東西現在不能說。”

“但有一件事我要說明白,之後不管我們怎麼努力,我們這些人可能註定是沒有希望了……你們還要繼續下去嗎?”

司祭抬了抬手露出了手腕上的東西,面上有些無奈。

沒什麼,反正我就湊個熱鬧。”

健仁有些無所謂的說道。

他也沒什麼特別好留念的人和東西,在之前會在任務世界裡搞出那麼多騷操作和仇敵也是因為感覺這樣刺激。

加上……這樣會顯得自己有存在感。

當然真實的想法他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說過,導致其他人都覺得他腦子是不是有點問題,但大家進了車後,普遍心理都有點問題了,他這種也沒有多少人關心。

要不是他每次的騷操作,傷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極強的話,可能都懶得人傳他的壞話。

大家又不是吃飽了撐的慌,這種時時刻刻腦袋掛在褲腰帶上的生活裡誰會那麼閒。

一般人只會記得重要的人和仇人。

反正最後死了也沒有幾個人會記得了,現實中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留得下來了。

所以說健仁可以讓那麼多人記得並且吸引這麼多的仇恨力也是厲害了。

也是加入司祭他們後性格收斂了不少,之前哪有那麼安安靜靜的不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