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真的是對方沒惡意,提防點也是有必要的,這也是司祭只對林悠說少吃點這裡的菜了。

而不是說不要吃這裡的東西。

畢竟他們也是要呆七天的,那些新人可都沒帶什麼吃的進來,堅持七天不吃東西顯然不可能。

在加上這裡是新人考驗世界,不會這樣難。

可能東西是有點問題,但還不太可能會致死。

也就會有點負面影響吧。

白天除了林悠遇到了危險,其他人平靜的度過了。

夜晚來臨沒人敢留在外面了,都陸陸續續的回到了房間。

雖然在前一天的夜晚呆在房間裡還是受到了襲擊,但是相比起天黑了酒店裡的一切都別的有點詭異起來,房間裡相對來說給心裡上有點安全感吧。

…………

“韓哥,今天晚上我們要出去嗎。”

範寒柏有些猶豫。

按照現在下去根本不是辦法,他們昨天晚上因為沒有前去哪裡,等到早上在去房間裡看已經沒有任何痕跡了。

這樣讓兩個大活人直接消失的事,讓哪怕有點中二的範寒柏都寒顫起來。

畢竟他也就是一個普通少年,在遇到這種事也沒有絲毫辦法。

“七天,只要活過七天就可以了!”

“韓哥,我們不能坐以待斃今晚我們等等看吧。”

範寒柏彷彿已經下定決心。

“看情況吧,隨機應變。”

韓鐸沒有馬上同意,畢竟這是在拿命賭那一線希望。

“好吧。”

範寒柏有些失望的低下了頭,不過心裡又升起一絲慶幸。

“等吧,不知道今晚又是誰遭殃。”

韓鐸面上糾結。

另一個房間。

朱鎮豐望著桌面上的紙條。

“這紙上寫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朱鎮豐最不擅長這種解密型別的任務了。

書桌上攤開著一張小紙條,就和學校裡傳的小紙條一樣,紙條像是從本子上隨手撕下來的。

邊緣一點也不平整,紙條也皺巴巴的。

看樣子是被搓起來過。

紙條上只有四個字。

“正反,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