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看了眼自己的屋子說到。

“那些話你不知道你有沒有聽到,明晚要我們把東西帶進老宅。”

對方說的時候還看了眼司祭的表情。

“沒有,她說了什麼?”

司祭當然不可能承認的了,不然不就暴露了。

只能面無表情的說著謊話。

一點沒有心虛。

不過這個村莊就這麼一個外人,如果不是對方,那躲在角落的是什麼東西。

想到這裡他突然想起了什麼,把自己嚇的不輕。

看著司祭又說道:“她說明晚要我們帶著她的頭髮到老宅。”

說到這裡他抓著頭髮,低下了頭。

“這怎麼找的到啊!”

成年人的崩潰就是在這一瞬間。

滿屋子的頭髮要他全部帶到老宅怕是要他的命,他的妻子都喪生在此。

他連敢進屋的勇氣都沒有。

司祭當作什麼都不知道又繼續追問道:“她是誰?”

司祭說完後,這位低著頭的大哥突然僵住了。

“這個我不知道啊。”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明顯慌亂飄忽不定。

一看就是在撒謊。

“大哥,你現在在隱瞞下去也沒什麼用了。”

“現在都到這麼緊急的時刻了,你看看那些頭髮,保不齊什麼時候就會出屋子!”

“到時候我們可都完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司祭一本正經的勸說著,滿臉的恨鐵不成鋼。

當然司祭知道那些頭髮在明晚前是不能出屋子的,這些頭髮要是能出屋子怕是也不用玩下去了。

這個時候司祭突然想到,剛進入任務世界公交車所給的提示,讓他晚上不要出屋子。

現在看來這個東西也是會隨著時間變化而改變,現在這個時候誰還會回到屋子裡。

但是司祭總感覺自己忘了什麼,有什麼東西沒有想到。

他在聽了司祭的話後,面色帶著猶豫和糾結最後恢復平靜。

“那……好吧。”

他坐到旁邊的大石頭上,才對著司祭說道:“她是六年前來到我們村的人,之後就暫住在這裡。”

“五年前,一位商人帶著她妻子來我們村玩,他的妻子看重了那個女人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