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罪犯不反抗,那他們便不得無故傷害他們,更不能施以虐待。

沈椿連籤票都沒有,甚至急著屈打成招,但又不能來硬的,因為未央郡主乃是從一品,身份尊貴。

“郡主,倘若稷澂是清白的,本官保證,很快便會讓他回來,還請行個方便!”

“本郡主說了,一切按照我大眀的法度走,是沈大人非要來硬的,哼,難道一張籤票就那麼難嗎?”

說著,夏藕的唇角帶起了一絲淺笑,她那一雙杏眸本就生得極美,莞爾之際更顧盼生情,玉面粉腮。

沈椿在美色的誘惑下看得都直了眼,根本聽不清夏藕說得是什麼。

他那腦子是一陣陣地發懵,不由自主的抬手,想去摸摸那嬌嫩的臉蛋,看看是不是比豆腐還滑嫩……

夏藕抖了抖手中的小帕子,上面沾染了提督大人煉製的迷魂香粉,稍微一引誘就能達到理想藥效。

而且,因為無色無味、時效又短,極難察覺,哪怕事後讓太醫診治,也都看不出任何蛛絲馬跡。

夏藕注意到自己前面腳下一塊石頭上長滿了青苔,看起來就很適合假摔。

“沈大人,你這是要做甚?”

她嬌喝一聲,連連後退,腳下踩到了青苔上,這一滑,就往下摔去。

好巧不巧的,此時沈椿正好保持抬手的動作。

夏藕摔倒的時候,看了一眼下面的石階,找了些地上稜角少的地方。

他又把握好角度,用她身上肉多的地方接觸地面。

“娘子……”稷澂因為喝了安神湯,腦子昏昏沉沉地走出大門,只見小娘子要摔倒,本能的用盡全力衝了上前。

稷澂渾身乏力,用不了內力,往側面一衝,沒能將她擁起,反而兩個人一起從側面的臺階滾落去了。

臺階陡峭,兩個人慣性極大,去勢不減。

眼見他們兩個就要撞到下面的那顆大樹上,稷澂卻翻身一滾,將夏藕護在了外面,用自己為肉墊,衝著那樹撞了過去。

夏藕只聽身後的提督大人,悶哼一聲,這才停了下來。

當下,稷澂面色蒼白,唇角帶著一絲血絲。

夏藕髮髻上的東珠頭面散落下來,但她無暇顧及這些身外之物了。

她擔心壞了稷澂,忙將人扶起,問道“夫君,你怎麼樣?”

稷澂搖搖頭,表示這點傷同她那碗安神湯比起來不算什麼。

轉而,他對著沈椿眼神冰冷掃過去,眸地蘊含著滅天毀地的戾氣。

夏藕在提督大人埋怨的眼神裡,瞬間,明白待提督大人緩過勁兒,就要同她秋後算賬了……

這可不是好兆頭。

她忙進行接下來的步驟,爭取寬大處理。

夏藕板著小臉,怒氣填胸,道“沈大人,你……你身為朝廷命官,怎麼能一言不合,就下了殺心?

居然狠心的將我推下臺階?就因為本郡主找沈大人要籤票,你就要殺人滅口?”

&nbsp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