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個耳報神是道仁帝放在東宮的,所以就算是福娃與夏藥不喜,也不能趕走她。

念媇悄悄將此事稟告給了道仁帝,話語中挑挑揀揀,刻意的隱去了一些。

道仁帝早就覺得女兒對夏藕過分的依賴,有什麼事都喜歡告訴夏藕,甚至都不告訴他這個父皇,難免心裡泛酸。

他再聽念媇這般說,直接下令將夏藕趕出東宮。

當夏藥聽到父皇的口諭,木已成舟,但她卻查出是捻媇做了耳報神,當即杖責,以儆效尤。

她明白父皇看重曾經坤寧宮的人,可她就是要杖責念媇,給妹妹出氣。

夏藕知道自己被趕走,心裡有點捨不得藥姐與福娃,不過她知道宮中不是自己能久留的地方。

道仁帝被綠後性子喜怒無常,她同藥姐又不是血親,早晚會被嫌棄。

因為夏藕是被趕走的,這回她不敢再收拾包裹了。

可夏藥因為是自己連累了妹妹,心中萬分愧疚,哪能看著小狗子灰溜溜的走了?

不僅讓宮人將東宮裡她用過的東西都給打包,還將自己攢下的許多珍藏品,也都送給了妹妹。

福娃身為太子,這幾日一直忙著會試的監考,根本離不開貢院,甚至連訊息都是幾日後才得知,是以,沒能幫上夏藕的忙。

就這樣夏藕滿載而歸的出了宮門,一路還有牟斌率領錦衣衛護送,十分風光。

待回到了丁香衚衕,她一看都傻了,若不是池澤親自率領幾十個下人迎了出來,又招呼眾人進屋,夏藕幾乎都懷疑是自己走錯了路。

此時,她們家的宅院改建成了大三進的府邸,還帶大園子的那種。

夏藕喜歡的不得了,那點被轟走的陰霾驟散,在新家裡溜達了好幾圈,才在不起眼的馬廄裡找到了鎏鳳、順溜、紅棗。

馬兒們見了女主子,大眼一亮,搖著尾巴就上前,卻被門攔住。

她家的馬兒很懂事,從不惹禍。

是以,夏藕都是不拴馬的,讓馬兒自由自在得在院裡玩,見了它們被困在馬廄,忙將它們解救出來。

“咴兒,咴兒!”鎏鳳大概長了大半個頭的高度,淡金色的馬毛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好似行走的金子。

但鎏鳳仍舊不改話嘮的秉性,巴拉巴拉的不知說些什麼馬話,總之是十分想念馬娘。

順溜挺著大肚子上前,道“咴兒……”

“咴兒……”紅棗也蹭了過去,皮毛油光水滑,好不威風。

一人三馬嘮了好久的嗑,馬兒們才到院子裡啃些嫩芽吃,甜甜嘴兒……

牟斌將人安全送到,喝了杯茶便離開了。

待送走客人後,池澤讓下人都來拜見主子。

下人們魚貫而入,花廳裡幾乎都佔滿了人。

夏藕目測了一下大約有七八十口,不由再次看得目瞪口呆。

養這麼多人,要花多少銀子?

她那剛鼓起來的荷包,怕是又要癟了。

池澤看出女兒那肉疼的小表情,忙解釋道“這些人有三成都是池府的老人,之前伺候了我大半輩子,為父如何能看他們再次被賣,老無所依?”

“咱們一共就三個主子,用這麼多人伺候,也太奢侈了吧?”夏藕緊了緊小手。

雖然,她也生出了同情的心思,但仍舊小小的掙扎一下……

估計是科舉的章節有些枯燥,濚濚從之前的低訂閱數分析,決定簡化會試,直接上舞弊的那些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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