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一匹公馬,還要費心思起名字?(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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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藕看著有趣,問道“夫君,它叫什麼呀?”
“紅棗!”稷澂想也不想,隨口道。
一匹公馬,還要費心思起名字?
段然不能!
“咴兒……”紅棗不要叫那麼女氣的名字。
它就算叫了母馬的名字,也成不了母馬不是?
“紅棗,你好呀,餓不餓,渴不渴呀?”夏藕笑著同威風凜凜的公馬打招呼。
“咴兒……”它又餓又渴,從昨夜回來就被拉進地窖,它都以為要被宰了,賣肉呢!
可嚇死馬了!
然而,稷澂嗤笑一聲,道“看它這個肥碩的模樣,就知道它不渴,也不餓了!”
直接給紅棗套上靳繩,又固定好三輪車兩邊的車沿子。
這樣就可以省些他蹬腳踏板的力氣了,或者直接讓紅棗拉著更好……
夏藕建議,道“我把順溜和鎏鳳都放出來,讓它們熟悉熟悉?”
“嗯,去吧!”稷澂頷首。
鎏鳳一放出來就圍了夏藕轉個不停,不像個馬駒,反而像只哈巴狗。
夏藕將晾涼的羊奶,餵給它,現在鎏鳳已經可以不用針管餵了,但畢竟是兔唇,在盆裡舔舐羊奶時,總會嗆著,夏藕就在旁邊拿著抹布及時給它擦。
原本順溜一出來就會去後面的菜園啃些嫩草,但這回見了紅棗撒開四個蹄子就朝著它飛奔過去,好不親熱。
“咴兒!”
“嘶……咴兒!”
二馬旁若無人的耳鬢廝磨,就算紅棗被靳繩牽著,都絲毫不影響它親暱母馬。
夏藕眨了眨杏眸,眸底閃過賊賊的光芒,咧開小嘴露出了嬌嬌的笑容,忙道“夫君,順溜似乎認得紅棗!”
“也許吧!”稷澂想到這兩把匹馬兒同是軍馬的出身,似乎明白順溜肚裡小馬崽兒的爹是誰了。
這緣分也是沒誰了……
將家裡家外的門都上了鎖,二人三馬又吃得飽飽地才踏上趕考的科舉之路。
一路上紅棗拉著三輪車呼哧呼哧的跑著,順溜則跟在旁邊步步不離。
稷澂騎在車座子上,藉著紅棗拉扯的慣力,毫不費力的就將腳踏板蹬得飛快。
夏藕躺在三輪裡補覺,三輪車搖搖晃晃,好似搖籃,她那瞌睡蟲就又來了。
鎏鳳則噠噠的跟在夏藕的身側,好不歡快。
稷澂看著小娘子,忍不住失笑,上輩子,自入宮後,他就再沒委屈過自己,等爬到那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更沒人敢怠慢他了。
前後兩輩子,唯一個敢理直氣壯使喚他當壯勞力,且還活著的,大概還真的只有離他一步之遙,身後三輪上睡得香甜的小娘子了。
不過,他甘之如飴就是了,誰讓她是他唯一的家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