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蠢丫頭,看什麼呢?可不在脖子上!”墨非白感到有些好笑,轉了轉自己左手食指上的那枚漆黑的戒指,一枚項鍊就出現在他的手中。

看著那項鍊,少女突然捂住了因驚訝而長大的嘴巴。

“義父!原來你沒死啊!?”少女的眼睛突然就瀰漫著一層水霧,她站了起來,一下子撲到墨非白懷中。

什麼叫我沒死?你這蠢丫頭就這麼想讓我死嗎?不孝女啊!

“唉,好了好了,我這不是活的好好的嗎?”墨非白強忍把這熊孩子按到地上打屁股的慾望,輕撫著少女的背部,耐心安慰著這個缺少父愛的少女。

這少女卻是當初雲州正道第一宗門落雲閣閣主餘鴦之女餘婉秋。

至於為何她會稱呼墨非白為義父,那卻是因為他當初和這孩子的母親是至交好友,以及......

“咱倆之間客氣啥啊,你孩子不就是我孩子嗎?”、“以後要是買不起奶粉......咳咳咳,沒別的意思啊,你別想多,養不起孩子可以交給我,反正我家大業大。”

想想自己當初說過的話,墨非白不由得有些懷念當初那一段瘋狂作死的日子。

額,話說回來,他們之間......應該算是好朋友吧?

想到那個鬼女人他就不知道該說什麼,然後條件反射般的縮一下腦袋。

瞧瞧這人,給本宗主整出來條件反射了都。

不行,不能再想了,實在是越想越氣!

“嗯,行吧,既然是你這孩子,那麼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啊丫頭?”墨非白晃了晃腦袋,清空思緒,一臉和煦的對少女詢問道。

“額,義父啊,有個事我想跟你講講啊,你可別生氣。

其實呢,我這次來確實是來打探訊息的,但是我也不知道那個惡貫滿盈無惡不作……的魔道扛把子就是你啊......”

神特麼扛把子......我還扛一袋米上樓呢!

“嗯,是李錦柔讓你來的吧!”吐槽之後心情重新變得平靜的墨非白似笑非笑地看著眼前的少女。

“那個,義父,其實師父對我還算不錯的,她都讓我當了聖女呢。”餘婉秋辯解道。

“不錯?我怎麼聽說靈月宗的聖女是要嫁給它那裡的聖子呢?”墨非白悠悠道。

“那怎麼可能?”餘婉秋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畢竟在她心中自己的師父對她還是不錯的。

“你是相信我多一些還是相信那女人多一些?”墨非白轉著戒指,似乎有些漫不經心道。

餘婉秋想了想,發現自己還是更相信義父,畢竟她雖然尊敬師父但也對她十分畏懼,她還是跟義父更親近的。

“嗯嗯,我當然相信義父。”找準自己陣營的少女如此道。

畢竟義父可是“自己人”,他們當初可是組成了“統一戰線”的。

看著眼前這個曾經陪她一起捉迷藏,給她盪鞦韆,總是在她娘訓斥她的時候護著她的男人,她堅定了信念:當然是要相信義父啦!

“嗯,沒白疼你!仔細想想,蠢丫頭,你們宗門除了聖子一個男人可還有別的男性?你再想想,她是不是對那傢伙比對你好的多?”墨非白坐到了椅子上,示意她也坐下,不慢不急道。

好像真的是這樣!而且,師兄和師父之間的關係似乎十分緊密,他們長得也有七八分相像!

餘婉秋驚愕的發現有許多她以前從未懷疑過的地方如今想想是那麼經不起推敲。

“義父,那我先在你這混幾天行不行啊?”少女開始撒嬌賣萌,企圖讓墨非白答應自己。

“呵呵呵,當然可以。”混?墨非白神色不變道。“當初你娘本就是把你託付給我的,萬萬沒想到鄭清那傻女人竟然認為我是魔道的不肯讓我帶走你。”

“鄭姨知道您是魔道頭子?”餘婉秋驚訝的插嘴。

“那可不,不過她也只知道我是魔道,卻不知道我是忠君愛國的正義表率!”墨非白會想起這件事還是有些無奈。

忠君愛國墨宗主!

忠君愛國、正義表率?您可別開玩笑了,青州第一魔門可不是浪得虛名的。

那些弟子說的被弄死的使者怕不是您下的命令。

再結合一下您老人家在外面的傳聞,您一個殺了皇帝的使者的魔道頭子說自己是忠君愛國的正義領袖真的合適嗎?

她撇了撇嘴,顯然不相信墨非白的“忠君愛國、正義表率”這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