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觀南走後,陸譽誠轉頭對安月染說道“走吧,我們去訓練。”

安月染咬了咬唇,伸手抓住了陸譽誠的衣角。

陸譽誠回頭看向安月染,一臉疑惑。

“我有事情找你說。”安月染聲音極其微小。

“什麼事?”陸譽誠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坐下。

“中午,我在學校的天台等你。”說完,安月染起身去訓練了。

陸譽誠有些摸不著頭腦,但也只是聳了聳肩,跟上了安月染一起繼續進行訓練了。

傅觀南從後門的矮牆處翻出來的時候,陳雲平剛好把車挺到了傅觀南面前。

傅觀南雖然驚訝於陳雲平的效率,但也只是沉默的上了車。

“去哪裡?”陳雲平問道。

“春華街。”傅觀南從袋子裡掏出衣服準備換上。

“好的。”陳雲平極其流暢的擺動著方向盤,往春華街方向駛去。

“楊自強的事情調查的怎麼樣了?”傅觀南邊換衣服邊問道。

“資料也在袋子裡。”陳雲平頭也沒回的說道。

傅觀南看了一眼袋子裡的檔案,又看了一眼陳雲平,隨即便開始檢視資料夾。

在傅觀南看資料夾的同時,陳雲平又說到“這個楊自強住豪宅,開豪車,但沒想到居然是以收保護費發家的。”

聽到敏感的字眼,傅觀南追問道“保護費?”

陳雲平又說到“很有緣分的是,昨天晚上那間酒吧就是楊自強名下的,除了那間酒吧,整個上海的幾十間大型酒吧,還有各個零落街道的保護費,都是他的。這個人十幾歲就出來在社會上混了,從一個小嘍囉慢慢打拼到現在這樣,我看可不只是靠蠻力哦。”

“還有什麼嗎?”傅觀南看著資料夾裡的資料,皺眉。

“其他的就是資料夾裡的東西了。”陳雲平回覆道。

“這麼多年,沒有人和他爭過?”傅觀南問道。

“有啊,爭不過,就退了。”陳雲平說道“說起這個,我聽說當時是有一對兄弟和他爭的,後來好像因為一些原因,這對兄弟居然自動放棄和楊自強爭了。”

“什麼原因知道嗎?”傅觀南問道。

“無非就是比誰的市場大,誰的圈子大,老闆牛,誰就吃得多。”陳雲平目視著前方,說道。

“所以楊自強上面的人是誰?”傅觀南繼續追問道。

“不能說上面,只能說老闆。”陳雲平糾正了傅觀南的說法“我說出來這位老闆,你可能更吃驚。”

傅觀南不語,但透過陳雲平的語氣傅觀南隱約覺得這個所謂的老闆,或多或少和她是有點聯絡的。

“上海有個人,不定時會在一些酒吧裡出一些見不得人的東西,圈子裡的人都叫他秦三爺。”陳雲平透過後視鏡觀察著傅觀南的臉色。

“呵,三爺爺的手伸得可真長。”傅觀南無法剋制地露出了諷刺的笑容,難怪秦氏情況愈發不好,秦老二和秦老四都動了綁架她的歪心眼的時候,秦老三還能坐懷不亂。

合著人家的專業就不在那裡!

看來秦氏的水有點深不見底的意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