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非是出現了某些不該出現的人,或是走掉了某些不該走的人。

她也許是那個不該出現在這個故事裡的人,易耀也許是那個不該走出這個故事的人。

周明義也來了,今天的周明義穿了一件正式的羊絨西裝。緊緊皺著眉頭,伸手拂掉了墓碑上的積雪。

那天回去後傅觀南就找到了周明義,把錄音放給了他,事實他也知道了,當天晚上他就開車去看了易耀,儘管只和易家夫婦聊了聊,他也表示了感謝和歉意。

逝者已矣,生者如斯。

葬禮完畢後,周明義主動提出開車送傅觀南迴傅家。傅觀南知道,接下來還有更難以接受的事情等著她。

“謝謝你。”

一上車,周明義的第一句話讓傅觀南受寵若驚。

“怎麼了?我不像是會說謝謝的人?”周明義失笑。

傅觀南搖搖頭,把車窗搖了下來。

“如果你今天沒心情,我可以明天說。”周明義知道易耀表面看起來吊兒郎當的但其實為人很仗義,而傅觀南也是外冷內熱。

一個人說沒就沒了,是個人都不禁唏噓,不要說玩的這麼好的夥伴。

“說吧。”

傅觀南沒有時間傷感,對於無法控制的事情她無能為力,她只能專注於可以改變的事情,既然不能讓身邊的人意識到危險的存在,那她只能儘快把危險除掉。

周明義看了一眼坐在副駕駛上的傅觀南,說道“傅笙月不是傅天昊的種。”

傅觀南驚訝地看向周明義。表情猶如五雷轟頂。

“哼”周明義看見傅觀南的表情笑了出來“從你臉上居然能看到這種表情,看來我這秘密價值很高。”

“還有呢?”傅觀南問道。

“還有?還想聽什麼?”周明義挑眉。

“沒了?”傅觀南皺眉。

周明義沒再說話,傅觀南也就作罷。

她明白的,周明義也是生意場上的老狐狸,他絕不會把全部告訴自己的。

突然周明義又開了口“以後可以常來我的保鏢公司玩,公司裡面有個擂臺,平時打著玩的,你可以可他們切磋一下。”

“幹什麼?”傅觀南對於周明義無厘頭的話題有些詫異。

“帶上你那個哥哥一起來。”周明義說道。

“你知道?”女性的直覺告訴她周明義是知道周嶽對秦銀的感情的。

周明義轉頭驚訝地看了一眼傅觀南“我是他爹我當然知道,倒是你怎麼知道的?難不成是你那個哥哥說的?”

傅觀南搖搖頭“猜的。”

“那以後多帶他來玩玩。”周明義看著前方。

傅觀南看著周明義,周嶽有這樣一個父親,真的很幸福吧。

“交換。”傅觀南把視線轉移到窗外,淡淡地說道。

“嘖”周明義不爽的發出一聲抗議,隨即說道“李莉和傅天昊是有人專門介紹認識的。”

“又沒了?”傅觀南看著周明義。

“你那麼聰明,叔叔相信你一定能猜到的。”說完,就停下了車。已經到了傅家門口了。

傅觀南下了車。

“我就不下車了,你爸可能不想在這種場合看到我。”說完,周明義就開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