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回了。”此時已經口乾舌燥的秦京茹踩著發飄的腳步匆匆回了房間。

“怎麼還發燒了呢,晚上回來的時候還好好的呢。”倪映紅擔憂的望著她的背影。

“那是你沒注意,她早上那陣就有點燒了……你孩子送去吧。”楚恆說著話把迷迷瞪瞪的楚哲成放到地上。

倪映紅順勢牽住兒子的手,對丈夫道:“你直接把我的牙刷五得也拿衛生間去。”

“知道了。”楚恆扭頭去了臥室拿洗漱工具。

倪映紅則把倆孩子都給送去了楊桂芝那屋,隨即去衛生間跟楚恆匯合,倆口子洗洗涮涮一番,就猴急的跑回房間裡搖床。

嘎吱嘎吱響了半宿,倪映紅才疲憊的睡去。

“嘶!”

滿臉神聖之色的楚恆也沒急著去找秦京茹,靠在床頭上抽根菸緩了幾分鐘,等倪映紅睡熟了,才鬼鬼祟祟的起身,把媳婦收進倉庫裡,又拿出藥酒喝了二錢,然後穿上衣裳下床,一溜煙跑去書房,從密道進入地下室。

“啪嗒!“

摸著牆壁上的燈繩拉開等,黑黝黝的地下室瞬間亮如白晝,不知道什麼時候下來的秦京茹跟只鬼似的突然出現在楚恆面前。

“臥槽!”

楚恆被嚇了一跳,沒好氣的道:“你怎麼不出個聲呢,嚇我一跳。”

秦京茹著一件白大褂,尺碼有點小,被她豐滿的身子撐的緊緊的,兩條渾圓的大腿上各套了一條紅絲襪,讓她看起來分外妖豔。

最要命的是她還紮了兩條馬尾辮,又為她平添了一抹清純。

“嘶!”

楚恆倒吸了口涼氣,眼珠子漸漸開始冒火。

“這位病人嚇到了啊?”秦京茹噠噠噠踩著紅色小高跟上前,目光灼灼的盯著他,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子,整個人都貼了上去,吐氣如蘭的道:“那我來給你檢查檢查身體好不好?”

“麻煩大夫了。”

……

……

翌日。

上午九點多,昨晚上在破料場鴿子市忙了大半宿,回家後幾乎沒睡什麼覺的張一眼就跑來找楚恆。

“嚯,您這眼珠子怎麼紅的跟兔子似的呢?昨晚上沒睡啊?”楚恆一瞧他好似剛通完宵的網銀老登的造型,不由一樂。

“廢話,我昨兒一天就惦記那手裡的那些玩意兒了,哪睡得著?沒什麼意外吧?”張一眼搓著手道。

“沒有,東西已經被我弄地下室去了。”楚恆笑著遞上根菸:“先抽著,提提神。”

“那就好,那就好。”張一眼放下心來,接過煙點上抽了口,又從隨身的包裡拿出一個厚厚的賬本遞給他:“這是你不在這段的賬,收了多少,花了多少,東西存在什麼地方都寫的清清楚楚,回頭你自己慢慢看,咱先去地下室。”

“走著。”楚恆隨手把賬本塞進五斗櫥,領著張一眼來到書房,下到地下室。

“咳咳!”

剛一下來,張一眼就被裡頭濃厚的石楠花味道嗆的猛咳了幾下,皺眉問道:“你在這屋配驢來著?味兒這麼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