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我對夜光杯這款酒非常喜歡,想帶一些回去分享給我的一些朋友,不知道您能不能幫我弄到一些?」利特一臉期待的問道。

「抱歉,利特先生,這個我恐怕做不到。」楚恆毫不猶豫的搖了下頭,面帶歉意的道:「夜光杯的酒方我們也是最近才找回來的,目前產量非常低,我手裡的這些已經都用在了品酒會上,您如果實在想要的話,還是找其他人問問

吧,或者等明年的這個時候,我倒是可以想辦法給您留一些。」

夜光杯還沒到面世的時候,目前還處於造勢階段,楚恆自然不會為了他而打亂自己的計劃。

「我願意多付一些錢。」利特聞言頗為不甘心的道。

「您就不要為難我了,我真沒辦法。」

「那好吧,我再想想其他辦法,打擾了。」

利特見狀,也不好在強人所難,只得帶著滿心失望離開。

楚恆也抹身鑽進了人群中,一會跟這個聊幾句,一會又找那個聊幾句,滿屋亂竄。

就這樣,品酒會很快來到了尾聲,一些賓客們已經開始提前退場。

「慢走,馬爾金,有空一起喝一杯。」

「威爾士先生,再見,希望今天的品酒杯沒有讓您失望。」

楚恆站在飯店門口與這幫洋鬼子們一一道別,還沒到八點鐘就將最後一個客人也送走了。

「呼,可算特麼完事了。」忙了一大天的他疲憊的舒了口氣,隨即轉身對站在一幫組員中間的任以平伸出手:「老任,錢給我。」

「唉,都在這呢,一共兩千一百五,您點點。」任以平趕忙把錢遞給他。

「這什麼錢?」錢丁不解的看向楚恆。

「嘿,這是咱組長偷偷昧下的,回頭用這個給咱們發獎金。」任以平嘿笑道。

「……」

錢丁等幾個少數人頓時無語。

可以,這很楚恆!

這個事情也就這個膽大包天的孫子敢這麼幹了!

而剩下的一大部分人卻頗為驚喜。

「組長,這些錢都給咱們發啊?」於鶴屁顛顛上前問道。

兩千多美刀要是換成大團結的話,最少也得三千六七百,都發下來的話,一人能分不老少呢。

「想什麼呢,咱這品酒會不花錢啊?得把費用都刨掉,剩下的才能發。」楚恆打了個哈欠,不耐煩的揮揮手:「行了,趕緊散了吧,男同志們記得把女同志都安全送回去,我就先走了。」

言罷,他就轉身走向停在門前不遠處的伏爾加,很快揚長而去。

望著迅速遠去的汽車,李江琪蹙著勾人的繡眉,忍不住對錢丁質問道:「錢秘,你作為楚恆副手,剛剛怎麼不說說他?私自昧掉了外賓的錢,這事情要是傳出去,可是會造成很大影響的。」

「我可不敢說。」錢丁苦笑道:「連孟領導都管不了咱組長,甚至惹急了他都敢當著領導面拍桌子,我一個小秘書哪敢觸這個黴頭?要說還是你說去吧。」

我要敢我還用問你?

早已經被楚恆那一手髒活嚇著了的李江琪自然也沒這個膽子,她翻翻眼皮,衝錢丁這個沒用的男人丟過去一個好看的衛生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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