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在那半個鴿子市。”

“什麼時候辦?”

“等時機成熟。”

“什麼時候成熟。”

“過兩年的。”

“為什麼過兩年?”

“等時機成熟。”

“……”

聊了一會,倆人就沒了動靜,躺在床上想著各自的事情。

半晌後。

怎麼也睡不著的岑豪突然翻了個身,看向邊上那張床上也沒睡的楚恆:“楚爺。”

“走!”

楚恆猛地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下來,抓起掛在一旁的衣裳就往身上套。

岑豪也在第一時間起來穿衣服,兄弟倆不知何時起,竟達成了某種默契。

少頃。

穿戴整齊的二人從房間裡出來,坐電梯來到樓下大堂。

早應該下班,卻死賴著不走的司機阿東見倆人出現,眼睛頓時一亮,忙屁顛顛的跑過來,諂笑著問道:“楚先生,岑先生,今天還是去杜老志嗎?”

“你什麼意思?”楚恆轉頭看岑豪。

“先……先洗澡。”岑豪紅著臉道。

“好的。”司機臉上露出一個男人都懂的笑容,與倆人一通走出酒店,開著賓士車載著二人駛向附近一家新開的澡堂,據說那裡有四樓……

“突突突……”

車子一路飛馳,路上車水馬龍,街邊燈紅酒綠,時不時能見到有女菩薩在街邊佈道化緣。

很快。

從不堵車的賓士車就行至半路。

正在欣賞路邊風景的楚恆突然感覺到岑豪頂了他一下,從硬度上看應該是手肘,他疑惑的轉過頭,便見到這傢伙一臉嚴肅的伸過一隻手,在他手心裡寫下幾個字。

尾巴又來了!

楚恆眉頭一皺,不著痕跡的往後看了眼,便見到一輛破破爛爛的紅色小汽車不遠不近的跟在他們身後。

這車,他已經看到過三次,從昨天開始,就一直跟著他們。

至於說為什麼要跟著他們,這個用腳指頭想都知道,八成是因為他身上那八十多萬刀。

只是現在還不是很清楚後面那車到底是誰派來的。

“嘿。”

楚恆咧著嘴笑的很猙獰,有些躍躍欲試的磨著丫。

一幫撲街,李黃瓜那麼大一尊佛在那擺著不去惦記,卻跑來打老子這仨瓜倆棗的主意,那可就別怪別客氣了!

他才不在乎後面那車是誰的人,如果他們真的敢做出什麼危險的舉動,那他一定會教他們怎麼做人!

這裡是港島,不是大陸,在這裡他可不用再束手束腳的,倉庫裡那幾箱子他特意珍藏古董槍彈可不是吃素的!

真把爺惹急眼了,小破島都給你掀個底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