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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不僅月亮很美,風還很大,冷颼颼地,將夜晚的寒意傳到每一個人的身上。

蘇恩曦裹緊了自己身上的外套,又忍不住狠狠的打了一個噴嚏,凍得瑟瑟發抖。

「長腿啊,你說我們為什麼要這麼大晚上出來,凍死我了。」蘇恩曦欲哭無淚的裹緊了自己身上的薄外套,「那對小情侶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啊!」

她一邊說著,一邊憤憤不平的盯著,酒德麻衣身上穿著的單薄的緊身衣。黑色的緊身衣將有的麻衣的身材完美的襯托了出來,在夜晚的映照之下,彷彿黑夜之中的女王。

這打扮蘇恩曦看著就冷。

但酒德麻衣完全感受不到,作為一個資深的忍者,怎麼會被外界的溫度變化所困住呢?

她今晚出來甚至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單衣。

「我也不知道……」酒德麻衣有些遲疑的說道。

「按理來說,咱倆應該是作為那隻小白兔的專屬保姆才對。自從小白兔失蹤之後,咱們也變得無所事事了起來。」蘇恩曦憤憤不平地說道,「結果老闆不知道怎麼回事,先是安排我們在這個酒店裡面住行,樓上就是卡塞爾學院的那幾個。這我倒是也能理解,畢竟隨時方便監測他們的行為嘛。」

「但今天晚上不知道怎麼回事,又突然找上了咱倆,讓我們盯著另外一個人。這叫個什麼事,大晚上就看那兩個小情侶在那裡深情告白。」

「長腿啊,你說會不會是因為老闆看我們兩個整天摸魚,沒幹正經事,所以才大半夜折磨我們?」

「老闆在你心目中就是那樣的形象?」酒德麻衣有些無語的吐槽,「還有,摸魚的只有你一個人,整天窩在房間裡面吃薯片,喝可樂。我可是每天都要對自己進行嚴格訓練,不像你這個薯片妞。」

「你以為我每天容易嗎我!」蘇恩曦立刻開口反駁,「你知不知道我每天看金融財報分析各個局勢的走向,都要掉多少頭髮嗎?結果在你看來,我就是窩在沙發裡面動動手指唄?要知道很多方面都是我在管理唉!」

「也就是小白兔失蹤了之後,我的摸魚時間才變多的。」

「……你也知道你在摸魚啊。」酒德麻衣一臉無語。

「咳,這並不重要。」蘇恩曦一臉嚴肅,「眼下我們要知道老闆為什麼讓我們盯著那兩人。難不成老闆又想找一個新的小白兔了?」

「你有沒有發現一件事?」酒德麻衣沒有直接回答蘇恩曦的話題,而是遠遠的盯著那對月光下的拉拉扯扯的小情侶,眉頭微微皺起,「那兩個人長得都很眼熟。」

蘇恩曦踮起腳來遠遠地望著。

她的視線並沒有忍者那麼好,尤其是長期趴在電腦前,視力明顯下降,再加上現在是夜晚,解析度相較於白天顯著降低。

她眯起眼睛才能勉勉強強的看出來一些輪廓。

隨後,她的語氣變得驚訝和狐狸:「我想我應該沒有看錯吧,那個女孩怎麼那麼像是……像是失蹤的小白兔呢?」

說著,蘇恩曦便直接瞪大了眼睛,想到了之前她們安排的直升機,那時候路明非也還是女裝:「路明非這傢伙該不會迷上了女裝吧?我以為之前他們只是打扮。」

蘇恩曦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絲嫌棄:「又或者小白兔真的變性了?」

「……你整天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酒德麻衣無奈地嘆息道,「說不定是一些特殊的任務。又或者那個女孩並不是小白兔。」

「嗯……誰知道呢。」蘇恩曦小聲地碎碎念,「你看老闆都叫我們看著他們倆了。這明顯就是小白兔的待遇啊。我沒想到小白兔竟然喜歡女裝。」

「……」酒德麻衣臉上寫滿了無奈,但還

是不得不承認。

「那個女孩子長得確實很像小白兔……又或者說,簡直就和路明非性轉版一模一樣。但是這不能夠隨意地判斷。這女孩的魅力比小白兔大多了。」

酒德麻衣的視力比蘇恩曦好的多,藉助著夜晚酒店的燈光,還有潔白的月光,她能夠很清楚的看到那兩個不遠處小情侶的面孔。

正因為能夠看得清楚,所以她才更加的詫異。

「薯片,你說路明非有沒有失散多年的孿生姐妹?」酒德麻衣琢磨著說道,「還是說路明非的父母在誰都不知道的情況下,給路明非生了一個妹妹?」

「我覺得這個可能性不大。」蘇恩曦深沉的嘆了口氣,「小白兔的兩位父母可都是s級的混血種啊,他們兩個的孩子血統很有可能會超過臨界血線,能夠生下路明非都已經是奇蹟了,怎麼可能再要第2個孩子?」

「再說了,直到現在為止,路明非的父母都沒有任何的訊息,誰知道那兩個人是不是真的存在呢?」

酒德麻衣語氣有些微妙:「那總不可能是小白兔在失蹤的這段時間去了泰國一趟吧?這效率也太過於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