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櫻有些焦急,「難道就這樣什麼也不做嗎?也不知道政宗先生現在究竟怎麼樣。」

「我已經安排人手去調查了。其他幾家也都瘋狂的在找尋著老爹。但要知道老爹現在就連輝夜姬都找不到。」源稚生表現出來了一副焦躁的情緒,「現在我們能夠做的也只有這些。」

「每一個人都人心惶惶,先是繪梨衣又是老爹……」源稚生苦笑了一聲,「老爹還真是給我留下來了一個爛攤子啊。」

「沒關係的,有我們陪著您呢。」櫻連忙說道,眼底寫滿了真摯。

源稚生就這麼直直地看著櫻,她的臉頰微微有些發紅,不好意思的扭開了頭。

「多謝了,還好有你們在。」源稚生露出來了一個溫柔的微笑,這更讓櫻的臉頰發燙。

「嘿嘿嘿,老大你和我們客氣什麼,不用謝。」就在這個時候,烏鴉不和諧的聲音卻直接插了進來,破壞了在場的氣氛。

就連夜叉都有點看不下去了,剛想掐一下烏鴉。

結果就看到櫻臉黑的不成樣,然後直接抬起她穿著高跟鞋的腳,狠狠地往下一踩,露出來了一個十分「甜美」的笑容。

烏鴉被這個笑容嚇得尖叫都咽在了嘴裡,只能齜牙咧嘴的,眼淚止不住的往外飆,但無論如何,他都不敢在這個姑奶奶面前多說一句話了。

「……」

「源稚生」並不是眼瞎,就算單身多年,身邊圍繞的不是魔女就是魔女,但他也依舊能夠察覺到身邊少女的心思。

【鑑於大環境如此,

可偏偏……

他又不是源稚生,沒辦法代替那個傢伙撩妹啊。

要是到時候源稚生回來……

那樣的場面不就尷尬了嗎?

所以他也只好裝作沒看見的移開了視線。

櫻抬頭悄悄的觀察了一下身邊的源稚生,發現他並沒有看到自己的小動作,微微鬆了一口氣,但同時內心有一些空落落的失望。她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卻都被他嚥下去了。

她害怕自己說出來之後,哪怕現在的關係都沒有辦法再繼續維繫下去了。

「源稚生」感受到身邊那股熱切的視線,如坐針氈。

但還是努力維持著自己神情的嚴肅,輕輕咳嗽了一聲:「總而言之,眼下的情況就是這麼糟糕。老爹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那個賞金獵人給帶走的,就算家族下達了封口令,但是還是有一些捕風捉影的訊息。」

「你們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全力協助搜查,順便壓下這些亂七八糟的流言。」

「源稚生」給他們下達了任務。

「保證沒問題,老大!」夜叉立刻90度鞠了一躬。

櫻瞪了烏鴉一眼,把自己的高跟鞋從烏鴉的腳上移開了。

烏鴉沒有顧著捂住自己可憐的腳趾頭,也跟著夜叉一起鞠躬,對自家家長宣誓。

…………

「這是來自神的懲罰,所有不服從神的都會被消滅!你們無法和命運抗爭,哈哈哈哈!無論是什麼大家長還是皇,都只不過是舊時代的餘孽而已,我們應該迎接新的神!」

四處都在宣傳著各種危言聳聽的說辭。

橘政宗的失蹤就像是一個導火索一樣,把家族內部積攢了多年的矛盾,一下子都爆發了出來,人們眾說紛紜,議論紛紛。

有的人堅定不移地認為是源稚生做的一切,認為新的大家長就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把引導自己的亦師亦友的前任家主給安排人做掉了。那賞金獵人世界只不過是一個幌子而已,真正的幕後黑手就是源稚生。

還有的人認為罪魁禍首是勐鬼眾,對關在監牢裡的死侍拳打腳踢,不停的折磨著。還有些人繼續對勐鬼眾的勢力趕盡殺絕,甚至有人運氣好還抓到了一兩條漏網之魚。但是那些勐鬼眾的人都說不是他們乾的。

當然了,這些也只不過是猜測而已,雖然沒敢在皇在面前說些什麼,但也沒辦法制止他們在背後說些亂七八糟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