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怎麼知道?”蘇恩曦抱怨道,“還有這個房間裡面的密室是不是有點太多了?這個魚缸偽裝的密室算一間,可以透過魚缸牆從密室裡面看到外面,然後外面看不到我們裡面的場景。但是為什麼這個房間裡面還有一個密室啊?”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這裡的建築工人和設計師。”酒德麻衣無力吐槽。

“還有剛剛進來的那個人到底是誰呀?”蘇恩曦想起來了之前貿然闖進來,然後被諾諾拖進了另一間密室的書卷氣男子,“是這裡的服務生嗎?還是這裡的牛郎?我記得這個地方並沒有這樣一個人才對啊。”

“而且據他自己說,他是今天來面試的牛郎,可是我記得今天座頭鯨的行程並沒有面試的計劃。”

“你問我我問誰。”酒德麻衣說道,然後就像是想起來了什麼似的,忽然皺了皺眉頭,“如果我之前沒有感覺錯的話,那個男人再進去那間密室之前,似乎朝著我們這個方向看了一眼,好像已經完完全全的把我們這裡給看透了。”

“哎?”

蘇恩曦有些驚訝地大叫一聲,“這可能嗎?明明機關和密室都已經做得這麼隱蔽了,那麼一個普通人應該發覺不出來吧?”

“可能吧……”酒德麻衣無奈地嘆了口氣,“也許只是我的錯覺。”

“好煩呢……”

蘇恩曦有些抓狂地撓了撓自己的頭髮:“老闆早就通知我們來這裡等候了,結果到現在還是一個人都沒有來。鯨魚那個傢伙還在外面被那個小姑娘給放倒了。記者那麼蹩腳的謊言,鯨魚都看不出來嗎?”

“你說我們要不要現在出去把鯨魚給弄醒?”蘇恩曦提出了個建議。

“不行!”酒德麻衣的回答很乾脆。

蘇恩曦就像是被抽取了渾身力氣一樣癱倒在了豪華沙發上,軟綿無力地說道:“啊,好煩啊!”

“明明老闆給出的命令是如果他沒有任何的指示的話,就不允許私自離開這裡。”酒德麻衣無奈的說道,“就算是出去叫醒那個傢伙也一樣算是私自行動吧。”

“對了,其實有一點,我還蠻奇怪的。”蘇恩曦忽然坐了起來,擺出了一副認真嚴肅的神情說道,“本來這家高天原有著一個王牌牛郎的存在,生意如日中天,是根本不可能允許其他人橫插一手。”

“我們第一次在和鯨魚交談的時,他也擺出來了,一副非常強硬的架勢,擺明了不可能讓我們插手高天原的運作,還說這個高天原並不是我們能夠指染的地方,是真正神明的住所。”

“結果我們在得到了老闆的那枚奇怪的紋章,拿給鯨魚看之後,那個傢伙就忽然180度大轉彎,對我們的態度就變成了畢恭畢敬。”

一邊說,一邊蘇恩曦拿出來了,老闆給的東西,那是一枚金屬製的紋章,上面銘刻著非常神秘的花紋。

“看上去就好像是眼睛和線。”酒德麻衣湊了過來,稍微瞥了一眼這枚紋章,隨口說道,“我倒是沒有見過類似的東西,這應該是某種暗號之類的存在吧。可能是老闆和這家店背後的神秘人物做了交易。又或者還有其他的原因。”

“不過我記得這種樣式的詭異紋章,好像有一個教會會擁有,可能是那個教會的標誌吧。”

“什麼教會?”蘇恩曦有些好奇地問道。

“就是最近名聲傳的非常廣泛的那個詭秘教會啊。我作為一名忍者,當然有著自己的情報來源,其中一條線路給我彙報的情況有一點就是,這個教會會用眼睛和線的符號來代表著自己的神明……我記得好像是什麼無童之眼和扭曲之線。”酒德麻衣稍微思索了一下便回答道。

“無童之眼和扭曲之線啊……”蘇恩曦又再一次對著光仔細的打量著這枚紋章,觀察這上面的圖桉,小聲滴咕著,“這麼看還真是有點形象啊,不過這兩個詞聽上去怎麼感覺都不大好呢?”

作為忍者的酒德麻衣有著敏銳的聽力,哪怕是蘇恩曦的聲音很小,她都聽得一清二楚。

“嘛,要不怎麼被稱之為邪教呢?”酒德麻衣隨口說道。

“說的也是。”

蘇恩曦想了想,“那是不是意味著老闆和那個邪教有了什麼合作關係?這家店背後其實是那個邪教?”

說到這裡,蘇恩曦的臉上流露出來了一種古怪的神情,有些誇張地大叫:“喂喂喂!那可是邪教啊!邪教啊,好不好!老闆怎麼就和那種可怕的東西扯上關係了呢?明明那個邪教的背後是真的有著恐怖的存在。據說到現在卡塞爾學院的那些可憐的學生還沒有走出來心理陰影。”

“我怎麼知道。”酒德麻衣想到了自家老闆的做法,那個至強至爆的遊戲宅,為了一個目的可以不擇手段……如果因為必要達成的目的,選擇和邪教合作,那貌似好像也不是太過於奇怪的事情。